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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员大将,把马一勒,用手中大刀一指,“李密!我看你往哪里走!”
李密把刀一压,回头一看,哎呦!谁呀?不是别人,虎贲郎将司马德戡!
他怎么来了呢?司马德戡本来被这宇文成都安排在江都郡守府衙门,把那些江都郡衙的所有人全部给捆了,一一过罗,一一审查,看这里面有没有反贼。他一面在这里审讯江都郡衙的这些衙役们,一面就听见外面整座江都城都乱了。
哎呦!司马德戡这心里头也有点犯痒,心说话:天保大将军,你让我待在这里干嘛呀?我又不是审查犯人的。你让我出去拿贼多好啊。哎呀……这是天保大将军自己想独吞这大功啊。唉!后悔呀!都是这群人挡着我呀。不然的话,今天这首功是我的!在江都郡守府衙门我就把这李密、程咬金给拿了。这下好,眼睁睁地把这个功劳让给天保大将军了。天保大将军出马,他们跑得了吗?肯定没我的份儿了!
正沮丧着呢,突然有当兵来报:“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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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
“天保大将军宇文成都啊,呃……被人打得昏迷不醒!”
“哎……我这……啊?!”司马德戡一听,“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儿?!”
“这天保大将宇文成都被人打得昏迷不醒!”
“你……你吃错药了吧?!是不是这两天感冒了,发烧把你烧糊涂了吧?!天保大将军被人打的?被、被谁打的?被李元霸打的?”
“李元霸也昏了。”
“啊?!李元霸怎么也昏了?!”
“哎呀,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
当兵的把事情经过就说了。当然了,有很多都是听人说的,人家跟他说时,自然也会添油加醋啊。他就把这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告诉了司马德戡,就说:这李元霸夺天保大将军的凤翅鎏金镋,一下子没躲利索,头撞到地上昏死过去了。天保大将军要抓程咬金。这个程咬金会妖术邪法,在那作法拘神,一下子由打天上把这雷拘下来了,“邦”一下子把天保大将军就劈落马下呀!”
“胡说八道!那雷能下来吗?”
“那雷下不来,那、那、那江都宫那雷怎么下来的?”
哎,司马德戡一听这劲儿还真不能叫。是啊,程咬金在这江都宫就能够召唤下雷来,那指不定也能召下雷劈这宇文成都啊。“这不可能啊!这是胡说八道!这,这迷信!”
“迷信,就给劈了呀!”
“哼!看来呀,这是宇文成都天保大将军一时不慎呐!”哎呀……司马德戡心说:这不天助我也吗,啊?宇文成都哎,你要抢这功劳啊,老天不给你!不给你,那就是给我的啊!“赶紧地集合!”干嘛呢?“留下一部分人在这里继续审理,不要让这江都郡衙这批人跑喽!我们赶紧地接应天保大将军!”回头天保大将军即便是发起火来,我也好说呀——我听说你被人打昏了,我护你心切呀,我过去给你打接应去呢,你还能怪我呀?领着自己手下,“呜——”出了江都郡守府衙门。
这时,有那探马来回禀报,说:在哪里发现程咬金了,他们已然跑到什么地方了……
“追!务必把李密、程咬金捉拿归案!走!”
带着人马就来到了这北门附近。一看,前面里三层、外三层全围着呢。光围,好像没有打斗。
“怎么回事?”
有人告诉他了:“这……这……有人怕程魔王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拘神遣将、召唤五雷。所以,大家不敢上去……”
“废物!”“啪!”司马德戡一抬脚就把这当兵的给踹飞了。高喊一声:“让开道路!”
“哗!”隋军一听有当将的来了,往两旁一分。
司马德戡带着自己手下兵卒,“哗——”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