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医院里鬼怪的情况吧，你们一共有多少鬼，现在又有多少鬼倒向了原田由人？他们分别都是什么属性的？”乔半夏没有参与任羽和周敏的对话，继续向林毓秀打听废弃医院里的情况。

“我们那里原本的鬼怪有七八十个吧。但是只有十几个，是在大火之前变成厉鬼的。单身群，他们大多是被那些人渣杀害的，他们死前基本都被摘取了器官。也有几个是真的病了，病死在医院里，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鬼了。好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变成鬼的……”

“方爷爷说，那个医院的地下，埋着什么阵法，所以大家才出不去。不过相信方爷爷的鬼不多。”

“其余的鬼，基本都是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死的 —— 哦，还有我杀过的人渣，有几个也变成鬼了，不过，他们很快就被我吃掉了！把它们吃掉，我会变得更厉害！”林毓秀有些得意地说。

“不过我没打算吃其他鬼，他们生前和我是一样的可怜人，就不吃了，反正我的仇都报了。而且他们中间也有胆子小的，不仅躲着人，也躲着鬼。有些鬼厉害了，也会把其他鬼吃掉。但是医院里如果有这样的鬼，我就会把他吃掉！”

“所以后来，医院里就没鬼敢吃其他鬼了。原本大家挺好的，各干各的，除了出不去，日子也就那样了。早些年还有生人跑进医院。我都会去看看，要是坏人我就杀了。普通人的话，就将他们吓走。后来渐渐的，来那里的生人也没有了……”

“你是怎么分别好人和坏人的？”周敏没忍住好气地插了一句。

“一般分不出来，”林毓秀似乎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但是有人在那里干坏事了，那肯定就是坏人！”

那么偏僻的废弃建筑，正常人也不会去。一般都是特意去冒险的小年轻，还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找个落脚的地方，这种就给他们吓走……

还有一些就是逃犯，或者拖人到里面欲行不轨之事的人。这种很好分辩。

还有就是人嘛，总会说点话的，特别是在没有其他人、夜深人静的时候，人是最容易暴露自己真实性格的。这样就容易分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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