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则衍笑容僵在嘴角,直接转移话题,“那个……你抓到的那个人呢?查得怎么样?”
“之前让人去大戏院砸云老板场子,和这次把消息捅给媒体,找人闹事的都是他。”人都被扣下,再想细查,就很容易了。
“游家?”
“他是游家人,可他说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和游家没关系,背后无人指点,更没人指使他。”江锦上接着说。
“理由是想为游慎明报仇。”
“游慎明以前在四哥会所醉酒吃过亏,后面出事又是你给他送了邀请函,就把目标瞄准了你们两个。”
祁则衍一听这话,冷冷一笑
“简直胡扯,就凭他?他算什么东西,背后没人撑腰,他敢搞出这么大的事?他有这个胆子?”
江锦上哂笑一声,“我们没证据可以证明,游家还有其他人参与这两件事,就算把他交给警方处理,派人闹事,网络造谣,你觉得能关多久。”
祁则衍咬了咬牙,“上次借着我的名义,我已经忍了,这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让我忍?”
“游家想要玩,那就正大光明来,派个人做这些腌臜龌龊的事算什么本事?”
“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摘干净了?”
江锦上捧着杯子喝茶,“这个人敢这么做,游家定然是许了很多好处,想把他的嘴撬开并不容易,他的手机我也都查了,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就这么算了?”
“谁说就这么算了……”江锦上摩挲着杯子,此时外面忽然传开一阵引擎声,“四哥终于到了。”
江承嗣都要疯了,城东到城西,说是一个城市,却隔了不短的车程,室内限速,又不能飙车,只能骑着摩托“突突突——”慢慢走。
他来这么迟,也有故意的成分,他本就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反正祁则衍和江锦上都在,可能很快就把事情处理完了。
那他到俱乐部,肯定无事一身轻。
没想到阮梦西的父亲来了,又上演了一出未来翁婿携手对抗记者的戏码。
等他过来时,新鲜的瓜一口没吃到,倒是剩了一地瓜皮。
他都不知道自己来干嘛的,真是来给祁则衍那厮擦屁股的吗?
“四爷,您可算来了,警察同志也到了,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不过闹事的人您打算怎么办?”
“派出所那边怎么说?”
“他们把人带回去,也就是进行思想教育。”
“之前的消防问题,不是说积雪堵了安全出口吗?思想教育不如劳动光荣,和警察同志说一下,让他们留下义务劳动吧,把俱乐部的积雪清理干净就能走。”
“……”
俱乐部有个硕大的赛车场,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赛道,周边的其他设施再加起来,占地面积可不小。
京城温度太低,积雪难以消融,处理起来更麻烦,这是要累死那群孩子吗?
那群人没见到江承嗣本人,除却赔偿损失,要么跟警察走,要么留下义务扫雪,谁想去派出所啊,肯定都选择了义务劳动。
一群人心底还是很高兴的,觉着江四爷也没传闻中那般可怕。
当他们看到需要清扫的范围,就傻了眼。
平素下雪,扫扫雪,推推雪人,那是乐趣,此时在这个占地近万平的地方扫雪,这不是要命吗?
他们哪儿做过这种话,扫了没多久,就有人嚷嚷手上磨出了水泡,还不如跟警察叔叔回去喝茶。
江承嗣简单将俱乐部的事情处理完,又和派出所民警聊了会儿,只是因为消防问题,要停业修整几天,这让他很是头疼。
处理完手头的要紧事,他就准备去找祁则衍算账。
结果瞧见某人扯拽着一个男人,气势汹汹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