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有人信啊。
“这到底是谁说的?我去跟他好好聊聊。”江承嗣气得不行。
怎么着,他连自怨自艾,顾影自怜的资格都没有。
他什么都没做啊,还送了两人一份大礼,怎么这都能被黑。
江承嗣大抵不懂,有些c粉,只要他们同框就算撒糖过年了,江承嗣对外一直都是比较张扬随性的形象。
极少露出什么消极悲观的情绪。
这好巧不巧就在祁则衍的订婚宴上,肯定会让人不自觉联想。
就连祁家人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祁老爷子还特意问过江锦上,“承嗣今天是怎么回事?愁眉苦脸的?”
“我刚才去跟他说话,也觉得他今天兴致不高?”
“怎么?你奶奶最近又催他相亲了,还是扬言要把他的车子卖掉。”
祁老爷子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上学时连考试倒数都不在意的人,一直乐观开朗的人,怎么会突然抑郁起来。
毕竟是订婚宴,当时边上还有不少人,对江承嗣今天的反常,也颇为好奇。
江锦上只是一笑,说了四个字
“为情所困。”
祁老爷子皱眉,以为江锦上是故意调侃他的,江家兄弟几个经常互损,只是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尤其是有些人,先入为主,直接带入了他与祁则衍的关系。
这误会又大了。
祁则衍与阮梦西的订婚,就是比较传统那种,由阮家主办,来了不少亲朋好友。
阮梦西今天也打扮得格外漂亮,祁则衍则是标志性的偏分小油头,挺括的西装,擦得锃亮得皮鞋,怎么看都是一副阔少装扮。
大抵是人逢喜事,整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只会余光瞥见某个顾影自怜的人,就有些头疼恼怒。
这丫的到底来干嘛的!
江宴廷、霍钦岐是抽不开身,江承嗣就说代表他们过来给自己撑场子,你丫就是这么给我撑场子的,一副失恋的模样。
若非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让人把他给丢出去。
我订婚,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
订婚不比结婚,没那么繁琐隆重,阮大强和祁老爷子发言之后,感谢大家的到来,一起举杯后,就由祁则衍和阮梦西去挨桌敬了酒。
阮梦西还私下问了唐菀,“四爷今天是怎么了?车子被人偷了?”
唐菀笑出声,“不用管他,他最近两天都是这样。”
“你跟我说一下啊,他是我老板,等我回京工作,他如果还是这个样子,我工作的时候,都得再三小心,免得碰到他的逆鳞。”
“他把女朋友的舅舅得罪了。”
“……”
阮梦西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去敬了他一杯酒,说是感谢他工作上的照顾,其实心底却在想
四爷还真是不走寻常路,这关系都没公开,怎么连人家舅舅都得罪了?
真不愧是她老板,果真是与众不同。
江承嗣心底本就郁闷,寻常在唐家,也没人陪他喝酒,唐老爷子以前会小酌几杯,自打小歪脖子树来了,说什么担心嘴里有酒气熏着他的小曾孙,不喝酒也就算了,连鸟儿也不遛了。
他整天抱着孩子到处串门,就把画眉鸟丢给他了。
江承嗣白天不是遛鸟,就是骑着小踏板到处突突,晚上到了唐家,陪着老爷子听评弹,泡脚,喝枸杞茶。
心底郁结,无处纾解。
正好借着祁则衍订婚,有酒喝,他就有些放肆了。
阮梦西过来他们这桌敬酒时,他还直言,“小阮,你们家准备的这酒不错啊。”
阮大强就这么一个闺女,无论是选择宴请的酒店,还是酒水,自然都是最好的。
“你喜欢的话,就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