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板有情况吗?”唐菀上次见他,都在想司清筱要找自己定制东西的事,也没细问。
“估计没有,在他心里,戏比天大,谈恋爱什么的,在戏面前,就更不值一提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江锦上就下班回家了,和阮梦西打了招呼,就抱着小歪脖子树下楼了。
“以前真的没想到,五爷会这么疼孩子。”阮梦西感慨,江锦上给人的感觉,虽然如沐春风,这心底却十足冷感。
“你和则衍还是没情况?”唐菀打趣。
“你可别提了。”
……
另一边,江锦上抱着儿子在院子里遛弯,他最近日子也不太好过,昨晚就被怀里这小家伙吓了一跳。
他最近开始会自己坐了,经常都是大家没察觉的时候,某人就蹲坐在了床上,白天还好,这尤其到了晚上。
江小歪属于经常白天睡觉,晚上就开始造作了。
这个月份,倒不似先前那般爱哭闹,就是昨晚江锦上起夜,忽然看到小家伙坐了起来,坐得不太稳,晃晃荡荡的。
瞬时的视觉冲击,他没反应这是自己儿子,被吓得后颈一麻,浑身都凉透了。
而且近来也慢慢学会爬行了,只是动作略显笨拙。
最先发现他开始会爬的是唐菀,江锦上又在上班,接到电话,她就兴奋地说“儿子会爬了。”
还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江锦上盯着视频看了半天……
说真的,这都算不上爬,小家伙似乎是在用肚子尝试往前,像个蚯蚓一样蠕动着,匍匐前进。
唐菀在边上鼓励引导,江小歪还是很努力地……
认真努力的在蠕动!
“你确定他是在爬?”
唐菀直言,“我问过干爹,孩子一开始都这样,慢慢才会协调手脚,得慢慢来。”
等他下班回家,唐菀还炫宝一样拉着江锦上参观儿子蠕动的全过程,说真的,动作笨拙呆滞,甚至有些无聊。
不过老太太得知后,倒是很兴奋,结果江小歪又在全家人的注视下,表演了一番所谓的蠕动匍匐爬行。
有人看得津津有味,也有类似于江宴廷这样的,全程没什么表情。
自己又不是没养过孩子,对这种事也不觉得新鲜。
不过有一次,江锦上带着妻儿去江宴廷家里吃饭,让他帮忙盯着点,结果江小歪自己爬啊滚啊,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倒是把江宴廷吓了一跳。
如果真的摔着碰着,老太太肯定要和他拼命。
转眼便到了祁则衍和阮梦西在京城的婚礼当天。
江承嗣是伴郎,去得比较早,让他庆幸的是,祁则衍这厮为了备孕把头发剪了,要不然,非得再搞一个油头天团。
他原本以为迎亲没难度,毕竟阮家的亲友在平江都宴请过了,来得比较少,可是形式上总要有拦门这一项,江承嗣和祁则衍都以为是走个形式。
结果却没想到,拦门的时候,遇到了云鹤枝。
云鹤枝今天是作为娘家人来参加婚宴的,他的性格也做不来拦门迎亲这种事,就是在边上围观凑个热闹,结果倒好……
他发现两道热切的视线,齐刷刷射过来。
他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是祁则衍和江承嗣,他抿了抿唇,祁则衍也就罢了,这江四爷又是怎么回事?
自己和他都没说过话,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云鹤枝转念一想,大概就猜到是因为司清筱,这两口子可真有趣,一个盯上他的衣服首饰,另一个就死命盯着他瞧。
他如果真的对司清筱动了歪心思也就罢了,可他什么都没做啊,简直是无妄之灾。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所以云鹤枝转身走了。
“那个就是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