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饶有趣味的看他,立刻笑着,“哥,一个骚扰电话而已,我们继续吧。”
“啊啊——咳咳——”某人又在清嗓子了。
只是藤椅上的人,放下杯子看他,“你刚才说乐团?”
“别提了,原本有个乐团找我合作,我是不太想去的,你也知道我还不够火候,不过听说对方要用西方乐器和我合作,我就同意了,结果我今天默戏,人就来了,现在又来一个,不知道想干嘛。”
“她叫范徵羽?”
“不知道是不是今早那个,刚才打电话的人说她叫范徵羽,想和我见见。”
“搞乐器的?”
“乐团的人,肯定搞乐器的吧。”他懒得提这种事,“哥,我给您唱一段《穆柯寨》,你给我指点……”
“特意打电话给你,你就见一下吧。”
“……”某人傻了眼,“哥,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我们只谈戏不行吗?”
男人只是喝着茶,不言不语。
某人叹了口气,“行吧,我去约她。”
范徵羽也是硬着头皮打了一通电话,既然对方态度决绝,她也不想讨人嫌,死缠烂打,开着车,准备回家。
却不曾想中途手机震动,居然是郑老板打来的,“您好。”
“我在……”郑老板说了一下自己的地址,“你能找到就过来,找不到就算了,机会我给过你了。”
某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扭头看着坐在桂树下的人,“哥,电话我打过了,您能指导我了吗?”
“你告诉她,我家的地址?兰生,你是故意不想见她啊。”男人笑得有些无奈。
所谓兰生,就是这位郑老板的名字了。
原名叫郑锐,唱戏后改名郑兰生,觉得这才像唱旦角儿的人该有的名字。
郑兰生只是悻悻一笑,他本就因为默戏一事,不太想见这个乐团的人,才故意说了这个地址。
因为这里是郊区,而且周围弄堂小院特别多,很难找,有些地址,就连手机地图都没标注明白,他是笃定这人找不过来。
又是郊区,一个小姑娘怕也不敢来这种地方。
反正机会给到她,找不到,那就不能怪他了。
……
而范徵羽拿到地址,皱了皱眉。
这地方……
离他们家很近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就在她家附近,只有门牌号有区别,倒不难找。
只是郑老板唱完戏,跑到郊区,这么冷僻的地方干嘛?
所以郑兰生正为了打发掉一个不相干的人而高兴,咿咿啊啊唱着戏,结果半个小时后,对方打来电话。
“郑老板,我到了,方便开一下门吗?”
郑兰生懵逼了!
想当初他为了找这么个破院子,可是整整花了小半天时间,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郑老板?”范徵羽皱眉,“我刚才听到你在里面唱戏了,应该没找错地方。”
她的声音不用电话,就能听到,因为此时他们之间,只隔了一道门。
坐在藤椅上的男人,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开门,自己则转身进了屋。
郑兰生无奈,只能告诉范徵羽,“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好。”
范徵羽是挺高兴的,能见面就说明还有机会。
可郑兰生这憨货就傻眼了。
真是活见鬼了,这丫头是怎么找过来的?
打开门,他原本还有些不耐,只是对面的姑娘,冲他笑得分外和善温柔,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面前站着的还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
学乐器出身,有股独特的气质,披肩长发,披肩长发,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明媚清爽,倒是比这秋日的眼光,还要靓丽几分。
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