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唱戏的……”
忽然对象他的目光。
男人在笑,眼底却杀意毕现。
“六爷,这人怎么处理?”
“你说呢?老规矩。”
范徵羽从头到尾,人都是被云鹤枝按在怀里的,直至听到一声六爷,才知道来的人是谁——
川北京家的六爷,京寒川!
这人恶名昭彰,可是个狠角色。
这个梨园就是他们家开的,这的确是他家的地盘。
男人的嘴巴被捂住拖走了,范徵羽后来就再没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他也再也没有去骚扰他。
她一度怀疑,这人是被京家……
沉塘灭口了。
碍事的人处理干净,京寒川才看向还拥着人家小姑娘的人,“云老板,这么晚,您来梨园干嘛?”
而且……
你也该松开了吧!
抱这么紧,连张脸都看不到。
他认识云鹤枝也有些年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护着一个人。
范徵羽并没醉得不省人事,加上方才这件事的惊吓,酒醒大半,此时趴在云鹤枝怀里,自然觉得不妥,想挣脱,头被按着,腰上还有一双手箍着。
方才太紧张,此时危机已过,瞬时的亲近,惊得她心头狂跳。
云鹤枝紧箍着她腰的手指松了松,垂头看她,“没事吧?”
声音格外温柔。
倒是把京寒川给惊着了。
“没、没事。”范徵羽方才被他紧紧按在怀里,无法喘息,此时才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也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攥着人家的衣服,衣角边缘,被她蹂躏出了一层褶痕。
“没事就好。”
云鹤枝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指往下滑,离开前,拂了拂她的头发。
有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窜动着——
暧昧的,流淌着。
范徵羽感觉,她快要窒息了。
直至听到后侧的人低咳一声,方才回过神,转身与他打招呼,“六爷。”
京寒川极少被人无视……
这云鹤枝与他母亲关系极好,是她母亲力捧的角儿,平时面对他,并没寻常人的讨好之色,还会怼他,现在倒好。
顾着面前的小姑娘,居然直接无视了他。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用咳嗽声还吸引别人的注意了?
……
发生这样的事,范徵羽肯定是受了点惊吓,一行人都进了梨园,京家人给范徵羽端了茶,让她喝点茶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谢。”范徵羽笑道,只是刚才云鹤枝和京寒川出去了,此时她独自面对几个京家人,还有些害怕。
毕竟川北京家……
恶名在外!
最可怕的是,这群人干嘛冲她笑啊。
这就更诡异了。
而云鹤枝此时与京寒川站在外面,说的是方才那个疯狂得粉丝的事。
“……原来是粉丝。”京寒川轻哂,“我还以为你惹了什么仇家,毕竟你这嘴,很容易得罪人。”
“我与人说话很有分寸,不会轻易得罪人。”云鹤枝直言。
“你可得罪过我。”京寒川哂笑。
“你会报复我吗?”
京寒川咬牙,仗着与母亲交好,他哪儿敢报复,所以有时面对云鹤枝,他才很无奈。
“六爷,我求您一件事。”
“你求我,难得,你先说说看。”
“这件事就到这里,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云鹤枝想私下处理了,而京寒川,有这个能力。
“你求求我。”京寒川自认为谈不上是什么好人,倒是生了故意为难他的心思。
云鹤枝看了他一眼
“您这么幼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