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徵羽就好似落尽他的包围中,无处可逃。
今晚发生的一切,仿佛在脑海中回想,她这脸……
就红得更烫了。
“我、我……”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能慌,可是嗓子眼却被这股热意烧得发热,竟一个字都吐不出。
“这么晚,你让我帮你化妆,你是真不害怕。”
“害怕什么?”
“我毕竟是个男人。”
严格算起来,两人年龄相差不多,只是云鹤枝自小学戏,很早就登台,许多年前,大家就称呼一声云老板,生生把他喊出了几分老气。
男人……
范徵羽此时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是个成年人,又在国外待过,云鹤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点就透。
他是在告诉自己
这么晚,与一个异性独处,不合适。
“平时和大家训练,也会这么晚的,甚至会通宵,还、还好吧……”范徵羽嘴硬着。
“一群人通宵……”云鹤枝手指还捏着她的下巴,小姑娘脸很烫,比他的指尖还热。
那股子热意从他之间,沿着手臂,一路烧到心口。
周围很静,心跳声……
很燥!
“还是说,你也和其他异性,独处到这么久?”
范徵羽也和异性单独合作过,通宵也有,那都是在乐团排练室,经常有老师陪在身边指导,像她和云鹤枝这样的……
自然是第一次。
范徵羽也不是傻子,云鹤枝说出这个问题时,那感觉就完全变了。
寻常的合作关系,哪有人会问这种事。
她心底也清楚,自己的回答很重要,她如果说经常这样,基本就是告诉云鹤枝,他不是特别的那个,如果说只有他……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话一点就透。
她呼吸越发急促,脑子一片晕眩,比醉酒的感觉还强烈。
平静的海面下,暗涌翻滚。
云鹤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范徵羽心底发慌,心跳变得更重,而此时云鹤枝的脸却好似越来越近了,这是她喝多了酒,脑子还没清醒吗?
只是他开口,气息更近的吹到她脸上,甚至拂过她的唇边,她才意识到……
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怎么不说话?你和别人也这样?”
“我……”范徵羽原本还在斟酌着措辞。
只是酒醒了,不代表脑子就好用。
身体快于脑子做出反应,轻轻摇了下头,“不是,我只和你……”
话没说完
她感觉唇上被什么轻轻碰了下。
两人之间……
已不剩任何距离。
在这一刻,化妆间的空气都好似被抽尽。
稀薄得令人窒息。
他只是轻轻碰了下,稍纵即逝,她瞳孔微震,眼睛睁得很大,难以置信得看着他,却落进他的眸子中。
他的眼风灼烫,深沉,浓稠。
“你、你干嘛?”范徵羽意识已经被抽飞。
脱口就问了句特别没脑子的话。
“你说呢。”云鹤枝只是亲了她一下,身子却并未抽离,两人之间的距离,仍旧很近。
范徵羽意识还没回笼,只能感觉到最浅显的东西……
她的心跳很快,呼吸很急。
尤其是在他的注视之下,灼烫的眼风,密不透风般的让人无端升出一丝窒息感。
“徵羽……”云鹤枝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指早已松开,只是看着她。
目光沉遂。
“接触这么久,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挺、挺好的。”
范徵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