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江软做了个梦……
泳池,汽水,还有严迟,破水而出,就这么朝她走过来,然后摸了她的脸,低哑着嗓子说了句
“软软,你的脸红了。”
江软醒来时,其他室友已经起床在洗漱了,瞧她醒了,压着声音说了句,“软软,你昨晚说梦话了。”
某人还没从羞耻的梦里醒过来,就被室友吓得一白,哆嗦着说了句,“我、我说什么了?”
“骗你的,哈哈——”
“……”
江软真的是跳下床去找她算账了,一大早宿舍就热热闹闹的。
“我就是好奇,大一新生早起军训拉练,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把你吵起来。”室友笑道。
江软只是冷哼着去刷牙洗漱,想起昨晚那个羞耻的梦,还觉得一阵耳热。
不过她也没那么多时间想严迟,上午九点多就被学姐叫去举行新生晚会的大礼堂,前几日就开始布置现场,今晚很多校领导都会过来,学生会方面很重视,一大早,主席都到了,忙碌得很。
江软就是个螺丝钉,没负责什么大事,光是那些琐碎的小事也足够让人忙得焦头烂额。
手机震动着,她瞥了眼来电显示,备注
卷卷
打她电话的是祁则衍的儿子,这外号还是江慕棠取的。
接起电话,江软心情还算不错,“大周末的,你起这么早?”
“这不快中秋和国庆放假了吗?学校要补课。”
“嗯。”
“你中秋回不回京?要不要我顺路去接你。”
“你的学校离我的又不近,怎么顺路啊。”祁家这小卷毛并未在京城读书,他学习很好,高三直接保送去了外地某高校。
祁则衍认为,男孩子就该多出去见见世面,没反对他去外地求学,不过女儿却留在了身边。
“我最近要跟老师去两广那边开个研究会,后面就没什么事了,可以去找你玩。”
“那行啊,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
“包吃包喝吗?”
“还包住,满意吗?”
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自然没那么多客套。
……
江软得知过段时间,她这小竹马会来,做事都特别有干劲儿。
只是当她莫名其妙被学姐叫住,说是主席找她时,还一脸懵,“主席,您找我有事吗?”
“上次采访严迟学长,是你去的吧。”
“嗯。”江软这人,在外面还是一副温婉乖巧的模样。
“你别紧张,那个采访视频我已经看过了,去采访他,辛苦你了。”
“还好。”
“今晚他可能会过来,我这边太忙,还有很多学校领导要过来,我说找人接待他,他说没必要,他本身不是我们这个校区的,他又毕业了,熟人很少,你刚采访过他,今晚他如果过来,你帮我招待一下。”
“主席,我这……”
“有问题吗?你别怕他,其实严学长人很好的。真的!”
“不是这个原因,我……”
江软再想说什么,那主席接了个电话,就急急离开了。
严迟可能过来的事,学生会很多人都知道,这事儿换在谁身上,都会觉得是个美差,若是跟严迟搞好关系,怕是以后找工作都不用发愁,只是这人可是严迟啊……
脾气古怪,不言苟笑。
你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有可能把他得罪了。
上面的学姐学长都不乐意做这事儿,才推给了江软,若是真是什么好事,哪儿轮得到她啊。
江软就这么无辜得被推了出去。
迎新晚会,在晚上7点准时开始,六点半时,新生皆已入场,刚结束军训,毫不意外的,都被晒得有些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