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完了。”
“叔叔很凶?”
“也还好。”
……
说话间,祁洌已经滑了过来,“你俩怎么回事?我说怎么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你们,怎么都把鞋子脱了啊,到时间了吗?”
“还有5分钟。”
“这么快。”祁洌皱眉,“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鞋,赶紧去吃饭,我快饿死了。”
祁洌说着,飞快的钻进了换鞋的屋里,压根没察觉这两人之间的异常,换鞋出来后,还一个劲儿抱怨时间太短,没玩得过瘾。
到了餐厅门口,又等了十多分钟,才轮到他们吃饭。
祁洌大概是饿得不行了,吃得很快,最主要的是……
祁知意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不可能狼吞虎咽,肯定要注意点形象。
而段一言则是始终优雅作派,倒衬得祁洌有些豪放。
“我怎么感觉,就我一个人在吃东西,你们都不饿啊?”祁洌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常,不过没往深处想。
毕竟前二十年,都觉得是仇家,忽然坐到一张餐桌上,肯定会拘谨。
祁洌开车送段一言去了酒店,就载着妹妹回了外公家里,这一路上,他还在给祁知意进行“洗脑”。
“我们遇到段一言的事,你可别跟爸妈说,尤其是咱爸,他要是知道,我们和段一言出去玩,肯定会疯的。”
“不过段一言人不错,你看啊,今天出去玩,人家还特别照顾你,还帮你拎包了是不是,又请我们吃了饭,你不能背后捅他一刀啊,那样就太不地道了。”
“反正这件事,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你明白吗?”
“我们小辈私下玩,是我们的事,千万不要让咱爸知道。”
……
祁洌此时还生怕自己和段一言私下接触的事被父亲知道,还让妹妹帮忙遮掩。
毕竟这人是他招来的,如果被发现,也是他倒霉。
“我知道。”祁知意抿了抿嘴,“不过有条件。”
“请你吃饭?”
“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不谈钱的事,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大丈夫,一言九鼎。”
不过段一言在平江只留了两三天,毕竟岁末年尾,全家人都在忙,他不可能跑出来旅游太久。
而段一言回京当天,就瞧见自己父亲,正在客厅,拿着几套衣服,正让母亲和妹妹帮忙挑选。
段一言的母亲,是医生,平时工作很忙,今天也是知道儿子回来,特意回家给他做顿饭。
此时正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丈夫,显然已经被他骚扰得有些烦了。
“一言,你回来得正好,你看我这几套衣服,哪套比较好?”
段林白指着一侧沙发上的几套西装。
段一言打量着几套衣服,“爸,您是要登台演出?”
段一言自小学小提琴,也是受了父亲影响,段林白是学古典乐出身,各种乐器都会一些。
还以为他选衣服,是要登台表演。
“你哪里看出我要登台了?”段林白皱眉。
“那你穿着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你是要干嘛去?”
一般登台演出服,会比寻常衣服更加夸张一些,就好比舞台妆会比寻常妆容更浓,也是为了呈现更好的舞台效果。
而他这些衣服,白的,深蓝色的,还有点缀细闪的,这不是演出服是什么?
“花里胡哨?”段林白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这小子,没眼光,你不觉得这些衣服都很好看?比如我手中这件?”
“孔雀蓝?您这个年纪,真的不太合适……”
段林白年轻时,那是肆意张狂,什么颜色的西服都穿过,各种招摇过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