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应该还有不少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员工比较倒霉。”
……
唐菀随她进入包厢后,闲言碎语就被隔绝在外。
而此时一辆挂着京城牌照的黑色车子停在了茶馆前面,后侧车门打开,男人下了车,司机则去找停车位,而他则直接进了茶馆。
正招呼客人的服务生一看到他,眼睛就亮了几分。
这一看就是条件很优越的那种,消费多,他们也有提成,自然热情上去招呼,“先生,喝茶?”
“买糕点。”
“这边……”服务生招呼他往另一侧走,“听您口音是京津那边的人吧,您对口味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给您推荐。”
“少糖的。”
“送老人的是吧,您可以看看这几款。”
……
服务员热情得推销,这个点来喝茶聊天的,也都是些闲人,喝茶自然就聊起来了八卦,关于唐菀和吕惠如进包厢的信息,就传到了他的耳里。
唐菀也在?
他眯了眯眼,视线却定格在橱柜里摆放的小猪糕点上,“这个也给我拿一些。”
猪……
那小子应该会喜欢吧。
而此时的包厢里
“喝什么茶?”吕惠如翻着菜单。
“都行。”唐菀看了看时间,“我待会还有事。”
“那就铁观音吧……”吕惠如点的茶不算便宜。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吕惠如犹豫支吾着,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我知道自己对做的事,所造成的伤害没办法弥补,我现在变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何岸的事情,警方已经提交司法部门,就等着开庭审理了,我这边……”
“说来也不怕笑话。”吕惠如轻嘲。
“其实何岸的父亲在外面早就有人了,本来还想插足进来,可是看何家败了,没油水捞了,还骗了一大笔钱,带着孩子跑了,不过我还是打算和他离婚了。”
这些事唐菀也听说了,毕竟这事儿太丢人,平江城都传遍了。
“不过这么多年夫妻,我也当了何家这么久的媳妇儿,现在何家变成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吕惠如垂头,好似在忏悔。
“我知道来找,已经给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可我也真的没有办法……”
吕惠如说着,居然直接从位置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唐菀面前。
“我求,能不能回去和父亲说一下,放过何家!再这么下去,整个何家都快没了。”眼眶泛红,眼泪打着转儿。
“公司现在运转太难,我们已经把房子都垫进去了,可是……”
话没说完,服务生忽然叩门进门,他手中端着一壶茶,看到屋内情形,也是怔愣了一下。
吕惠如死要面子,就算在落魄,也要体面着,抬手飞快擦了下眼泪,就慌忙坐回了位置上。
“们的茶到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服务生说完就立刻出去了,也是太诧异,还和同事嘀咕了两句。
“跪下了?不是吧……”
“真的,都哭了,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行了,别说了,工作去。”
……
那个男人就站在柜台前,也是无意窥听。
因为被人打扰,吕惠如更显尴尬,尤其是唐菀居然不为所动,这让她更加着急,“唐小姐,何家都这样了,肯定这十几二十年是起不来了,真的,求您和唐先生说一下吧。”
唐菀打量着她,“和何先生都要离婚了?还为何家求情?”
“当时被那么多记者围着,又被几个壮汉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