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不像第一次。”
其实两人交往,前任这东西是很忌讳的,要是真的喜欢,都会有占有欲,会莫名变得贪婪又小气。
“吃醋?”
“没有。”唐菀坐到椅子上,捡起江锦上看了一半的书,佯装无所谓。
江锦上就站在她面前,唐菀蹙眉,仰头看他,“挡着我的光了。”
他却忽然俯身,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将她困于身下,放低身段,靠得近些,气息吹过去,唐菀手指紧扣着书。
“要做什么?”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的。”
他语气非常笃定,认真得看她,认真地说话,倒是弄得唐菀有些无所适从,低着嗓子咳了声,“我知道了。”
……
老爷子躺在病床上,一边要装睡,还得竖着耳朵听八卦,累得要命,可后面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是半点没听到。
气得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闭着眼,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只知道有人出去了,然后他床边的帘子就被拉开了,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菀菀出去了,您憋得估计挺难受,脸都涨红了。”
唐老猛地睁开眼,颇为凶狠得剜了他一眼。
这小混蛋!
我这样还不是因为?
翌日一早
七点左右,范明瑜就特意做了早餐带过来。
“阿姨,其实医院食堂什么都有,您真的不用每天都跑过来。”江家人太客气,唐菀觉着这份情怕是还不清了。
“也不费什么事。”
她家老二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姑娘,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唐菀给留下来的。
“您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江锦上对自己母亲还是很了解的。
“昨晚骗了哥,他过两天要出去相亲了”范明瑜笑道,“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是那家的……”
江宴廷要是相中了,这一年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都有了着落,范明瑜心底肯定高兴。
“骗他?他也信?”
“反正他是答应了。”
“您觉得他真的会去?”
中途撂挑子这种事,江宴廷不是没干过。
“所以这次我和则衍他母亲说好了,那家会去两个女孩,让则衍也过去瞧瞧,免得两个人见面尴尬,而且他俩一起,搭个伴儿,也顺便互相监督。”
江锦上挑眉,“则衍估计也不会去。”
“这事儿轮不到他俩做主。”范明瑜说得笃定,显然已经把事情敲定了,“我也不指望他们真的能看对眼,就能立马结婚,交朋友也好,保不齐就有合适的。”
唐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祁则衍到底是造了哪门子孽,认识这家人,顺带着要遭这种罪。
而祁则衍此时收到的消息时,江宴廷要去相亲,怕他撂挑子跑了,让他去监督一下,而江宴廷收到的信息也同样如此。
两人皆是抱着去监督看戏为原则,也没提前沟通一下。
江锦上既然知道江宴廷是被骗去的,本着吃瓜看戏为原则,也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
约莫上午八点多,医生开始巡楼查房,周仲清负责的病人极少,由他接手的,多是疑难杂症,当他到病房询问唐老病情时,同楼层那家又闹腾起来。
听声音,似乎还有记者掺和在里面。
“……怎么就看不好了,把们医院的周仲清叫来,他肯定能看好!”
“您就是叫周医生也没用啊,他看不了您家老太太这病……”护士耐着性子和他解释。
周仲清是某领域权威,却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