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面子,只是放了视频,这些做媒体的,都会给自己留个后手?”江锦上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不紧不慢冷笑着。
“是真的要我把我人拉到面前,和对峙?”
“我给留点脸面,如果不要,那我也不会客气!”
“我的确不喜欢,可是这么些年,我也没针对过……”江锦上吊着眼梢,他虽然坐在位置上,却好似在睥睨着他一般,那气场可丝毫不差。
“借我的名,在外面为非作歹,到底是谁给的胆子!”
陡然疾言厉色,就连坐在他身侧的唐菀都被吓得心底突突直跳,更别提江姝研了。
那双眸子,好似陡然裹了霜,寒冰利刃,直抵她的命门处。
江姝研呼吸急促着,双腿被吓得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姝研,是这样吗?”老太太抬手扶了下金边老花镜,手指摩挲着拐杖,一时分不清喜怒。
范明瑜拿着手机,气得胸口憋闷。
“我说小五在外名声怎么那么坏,原来真的有人喜欢借他之名在外行苟且之事。”
“妈,这件事如果不是小五发现的,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他故意的,唐家那边会这么想?”
“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江姝研仍旧挺直着腰杆,“之前堂哥的确是要去退婚的,我不过是帮他一下而已。”
“混账东西,还敢狡辩!”
老太太气急败坏,抬起拐杖,就狠狠打在她的后背上。
“嘭——”一记闷响。
拐杖落背,自是没有扇巴掌来得响亮,可这一闷棍,却不轻,江姝研脸一阵青白,身子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按照这逻辑,敢情做了这么多,如此针对菀菀和唐家,都是为了堂哥幸福着想,为了我们江家好?”
“别用这些东西,为龌龊丑陋的行径找遮掩!”
“之前我就警告过,不听劝,还打着堂哥的名义出去作妖?”
江姝研咬着牙,眼底俱是阴鸷之色。
“怎么着,还不服气?就算是我们不满意这门婚事,亦或是小五想退婚,和有什么干系,需要为我们当家做主!”
“给我跪下!”老太太也是气急败坏,抡起手中的拐杖,在她后背,又是狠狠一棍子。
拐杖都是实心木,屋内暖气很足,江姝研穿得并不多,皮娇柔嫩的,一棍子下去,只觉得脊梁骨都要被敲断了,皮开肉绽。
双腿虚软,眼眶泛着红,虽不情愿,还是跪下了……
江锦上轻笑,“刚才信誓旦旦和我说什么?所有事情都和无关,再把这句话和我复述一遍?”
江姝研嘴里都被咬出了血水,后背疼得她头皮发麻,身子乱颤,她紧盯着江锦上。
都这样了,还要踩她一脚?
这是要活活把她逼死吗?
“姝研,真是……”老太太攥着拐杖,又急又恨,“唐家和有什么恩怨,要这么针对他们?”
“大抵是因为太喜欢菀菀了,让她觉得有危机感了,毕竟以前江家,就她一个女孩,无论如何,大家都是宠着的。”江锦上直言。
“我对菀菀?”老太太冷哼,“难不成这么多年,我对她的好,都是喂狗了?”
“姝研,自己说,这些年,我亏待过吗?”
“什么东西,不是独一份儿的?”
……
江姝研还没开口,江锦上就说了另一番诛心之论。
“斗米恩升米仇!就是狗,都不能喂得太饱,况且是人。”
许多人都是这样,给一块糖,心怀感激,可每天给一包糖,某天忽然少给一块,就开始怨恨,藏了祸心。
贪心不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