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知闲自然清楚,鬼在谢家,“我产后休克了很久,那段时间,记忆线都很模糊……”
“那别想了,我去查。”江宴廷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肩颈处,轻轻蹭了下,有点痒,“闲闲——”
他声音嘶哑低沉,透着一点小小的性感。
“别这样,江江还在外面……”沈知闲正在摘菜,双手很脏,根本没法动手推他,这也让某人越发有些放肆了。
她转身,用胳膊肘抵他,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些。
江宴廷垂眼睨着她,忽然伸手,将她脸上垂落的一点碎发别在耳后,认真看着她,“之前说没法面对我,现在可以了吗?”
漆黑如墨的眸子,亮得惊心动魄,沈知闲想躲,后腰还没抵到流里台,他便伸手揽在了怀里,沈知闲气结。
可此时江江还在外面,厨房与客厅之间,一道玻璃门,压根隔不了音,她不敢太大声,只能抬头瞪他。
“肯看我了?”
“……”
“如果点头……”他手指忽然从她脸上下滑,捏住她的下巴,略微往上一抬,眼眸漆黑,紧盯着她,喉结微微滚动着,“我就是老公……”
“江江就是儿子。”
沈知闲脸微红,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如果骚起来,没人招架得住!
不过江宴廷倒是没逼着她做什么决定,他也知道,她现在心底很乱,拦着她腰的手指略微收紧,两人身子瞬时贴紧……
他垂头,在她额前轻轻碰了下。
“不急,我们慢慢来。”
他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已经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男人的气息,压迫感消失,沈知闲才觉得自己好似活了过来,只是心脏跳动的频率还很快,呆了一下,就给他布置了一些任务。
江宴廷脱了外套,白色衬衣,暗金色袖箍,禁欲,却又精英气质十足,他略微卷起袖管,他不会做饭,甚至帮忙切菜,都有些笨拙,只是姿势却拿得很正。
“关于江江的事,先别对外说。”沈知闲看着身侧的人。
“我知道。”
此时尚且不知谢家到底谁是鬼,当年就能那般丧心病狂,现在还能藏得那么好,足见城府心机,敌暗我明,如果不确凿当年的事是谁做的,的确不适合公开。
“那个……”沈知闲咳了声,“江江是不是知道我是她的……”
“知道。”
“那他那边?”
“小孩子说的话,没人会当真的,就算他改口喊妈妈,别人也只会觉得,他是特别喜欢,他之前还想撮合我和唐小姐,让她做自己后妈。”
想起他之前信誓旦旦撮合自己和唐菀,今天却为了看个“阿姨”,搞出走,江宴廷忍不住轻笑出声,嘴硬的小鸭子。
“唐小姐?”沈知闲抿了抿嘴,“唐菀?”
“对。”
“这怎么会……”
“所以他说的话,无所谓的。”
沈知闲点头,“所以今天说要带我去见个人,是……”
“我想带去看江江比赛,他足球踢得不错。”
沈知闲垂眸,没看到儿子比赛,自然觉得遗憾。
“以后还有机会的。”江宴廷倒是庆幸,今天沈知闲并没跟他一起去,要不然,他们开车到那边,就差不多是撞上江江和人打架的事情了,那小子怕是没脸见人了。
想起打架,离家出走,江宴廷自然就想起了江承嗣……
还教孩子什么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他到底都给自己儿子灌输了什么东西!
而此时江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