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他,可呼吸却近了……
“还好?”他伸手,搁在杯子上试水温,只是手指微微收拢。
细细密密,将她的手整个包裹住。
杯内水热,覆着手背的掌心,更烫人。
“嗯。”沈知闲瓮声应着,心脏砰砰乱跳,难以自持。
“你以前就有些体寒,别喝冷水。”他说着就收回了手,撤回了身子,“带两个孩子挺累吧。”
“不累。”说不累是假的,她只是乐在其中,见江宴廷撤开身子,她便快速从他身边离开,坐到沙发上,灌了一大杯水,身上还觉得热乎乎的。
方才他靠得太近,呼吸从她侧颈与耳廓吹过,皮肤好似着了火,此时还觉得热得发烫。
而他现在整个人靠在吧台上,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
他俩又不是初相识,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那种眼神,她还是很熟悉的,带着裸的……
欲。
她低咳一声,起身准备回屋,只是刚要站起来,他忽然走来,绕到沙发后面,双手按着她的肩膀。
“江宴廷?”她话音刚落,就觉得肩膀一阵酸痛,猝不及防,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小点声,会把孩子吵醒的。”
“……”
他手指按在她肩膀上,帮她按压揉捏,她本身工作需要经常伏案,肩颈经常酸胀,刚伺候完那两个小祖宗,脖颈处更难受了。
“这个力道怎么样?”江宴廷声音从后侧幽幽传来。
“嗯——”
沈知闲应了声,也不只是舒服还是痛苦,声音闷闷的,只是落在江宴廷耳朵里,就好似带了什么撩人的勾子,白皙的脖颈因为他的按压,染上一层浅粉,灯光下……
刺挠得人心头痒痒,喉咙好似被烈酒浇烧,心痒难受。
虽说他们之间的事已经说开了,可与沈知闲见面,陶陶几乎都在她身边,为了维持在孩子心底高大的形象,江宴廷极少与沈知闲过分亲密。
此时孤男寡女,若是没有半点想法,那也不可能。
“嗯?”沈知闲见他手上动作停了,微微皱眉,尚未转头,就感觉自己侧颈好似被什么火星溅到。
心头一跳,狠狠燎了下。
他怎么……
脖子处都是细腻敏感,他凑过来,就算是轻轻碰了下,也足以让她心悸难安。
他从后侧伸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肩,两人之间其实隔着沙发,身子自然是挨不着,可就是这种要靠近,却亲近不得的滋味儿。
最是烧人,难熬。
“江宴廷?”
“嗯?”他声音近在咫尺,低沉萦绕,分外勾人,“让我抱一下,嗯?”
尾音似是带着钩子,饶是心如止水,也会被他撩得难耐。
沈知闲强压着狂乱的心跳,两人太熟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什么无抵抗力。
而且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一个冷面肃杀,在你心里,几乎是无坚不摧的男人,忽然示弱,肯定会心软。
“你最近很累?”沈知闲皱眉,江家的事,她断断续续从谢家人口中知晓了不少,江家在京城是名门大户,谢氏与江氏集团尚有合作,对江家的动向一直密切关注。
江宴廷没作声,下巴抵在她的肩颈处,稍稍蹭了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宴廷刚想和她诉衷肠时,却发现沈知闲已经睡着了,赶飞机,又一直忙着照顾两个孩子,虽然乐在其中,却也太累,她也是实在撑不住了,而且她生孩子的时候,身体亏损得很厉害,特别容易乏累。
江宴廷哭笑不得,这种暧昧旖旎的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绕到她生身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她腿弯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