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带孩子去飙车,那我的车子进赛车场了吗?”江承嗣挑眉,斜靠在沙发上,颇有些匪气,很是无赖,“说我带孩子玩车,你得有证据啊。”
“我今天带着他俩,开车还路过很多酒吧,难不成就能说明,我想带两个孩子去喝酒?”
江宴廷太了解他的脾性,咬紧腮帮,“江承嗣,你别给我来这套……”
“对了二哥,说起今天的事,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和你好好说道一番。”
江锦上坐在边上,喝茶吃瓜,好不自在。
猝不及防,江承嗣忽然将手中的杯子掷在桌上,动静颇大,江锦上略一挑眉,做错事的人,还敢如此嚣张的,也就他一个吧。
“你是怎么做父亲的,你到底想不想追嫂子回来?”
“她和陶陶被人跟踪有段日子了,你居然毫无所觉,今日被我抓住的那个人,幸亏就是个记者,如果是什么绑匪,或者歹徒,意图不轨,真的出了意外怎么办?”
“你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
江锦上慢条斯理喝着水,看着嚣张跋扈的江承嗣,又瞥了眼脸色阴沉的江宴廷,差点笑出声。
这状况不太对啊,受审的明明是他,怎么他反过来,还质问起自己大哥了。
“这事我之前就知道了,只是这人最近并没跟踪她们,时隔七八天,又出现了,我早就派人跟着他,要不然……”江宴廷冷笑,“你以为,事情发生,我为何这么快能收到消息。”
“那你更要采取措施了,这事儿吧,我已经和嫂子说过了。”
“你和她说了?”
江宴廷就是担心引起沈知闲的恐慌,如果事情能暗中处理,便不打算惊动她,他倒好,直接把事情给他捅出去了。
不是自己媳妇儿,不知心疼!
“自打谢氏年会后,她就进入了京城人的视线里,除却圈内人,还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她,谢家那边,还一直都没动静……足见那人多有耐心,可能早就在暗处盯着,伺机而动了。”
江锦上点头,“谢家那边……确实很沉得住气,也可能是年会认亲的时候,谢老把谢靖当做垫脚石,让嫂子踩着上位,有一定震慑作用,所以一直没动静。”
“之前去平江时,我和谢夺偶然聊起过,年后,谢老已经找人在评估家产,只怕分家的事,很快就要提上日程了。”
“那人就算再沉稳,分家之前,也会有大动作的。”
当年沈知闲生产,估计就想趁机,让她死在产房内,可是她福大命大,保住了命,这么多年在谢家,那人还能把她当亲人一样对待,看不出分毫差错,足见心思多深。
不到万不得已,这人怕不会轻易动手。
分家一旦进入流程,那人又怎么可能坐得住……
“这些我清楚。”江宴廷皱眉,他俩能想到的事,他肯定也清楚。
“所以我和嫂子说,让她换个房子住,最好是谢家也不知道的。”江承嗣冲他一笑,“二哥,我记得你在河西那边,不是有套房子?那里是霍家的地盘,就是记者想跟踪,都不敢太深入,谢家怎么都不敢朝河西去打听,那边挺适合你们同居的……”
“机会呢,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做弟弟的,我真的尽力了。”
江承嗣早就料到,江宴廷肯定会来找自己麻烦,所以一早便给自己找好了后路。
……
而沈知闲此时还在网上找房子,从心底感激江承嗣,之前看他带孩子骑摩托车,行事又嚣张无度,对他难免有些偏见,没想到如此细心体贴。
果然,看人不能只凭第一印象。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