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手里。
他去e国,完全就是做别的事。
沈知闲生产的时候,江江据说没活下来,可现在又出现在江家,谢家人都不是傻子,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藏着猫腻,很有可能黑手出在自己家。
清官难断家务事,知道可能是至亲之人出了问题,心照不宣的,并没讨论这件事……
说到底还是心里害怕。
可现在江承嗣过去了,这肯定是要查出结果的,所以整个谢家的氛围并不好。
有人是害怕伤口撕开,鲜血淋漓,这个家散了,还有人是心虚害怕……
“永戚,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杜景兰看着丈夫。
“不用。”
“你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父亲没醒,你的身体就垮了。”
“我没关系,让两个孩子回去休息吧。”谢永戚看向谢夺与谢彤彤。
“妈和彤彤回去吧,这边我和爸照应着。”谢夺自然不可能走。
争执一番后,谁都不愿走,杜景兰只能叹了口气,“那我出去买点吃的,好歹吃一点。”
杜景兰离开住院部后,才手指颤抖着摸出手机……
而另一边的病房
探病的人都走光了,陶陶坐在床上,低头不敢说话,江江则坐在另一侧,今日出了事,加上他们撒了谎,两人都心慌得不敢说话。
江宴廷回家帮陶陶拿换洗的衣服,沈知闲则坐在床头,削苹果。
削了皮,又切成块,去了籽,递给两个孩子。
“我不想吃。”陶陶心慌。
“江江呢?”沈知闲询问。
他也跟着摇头。
“妈妈……”陶陶硬着头皮开口,“我错了,这件事您别怪小四叔,都是我求他带我去的。”
“去了多少次。”沈知闲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乖巧温顺的女儿会撒谎。
陶陶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发现手指头不够用,又把沈知闲气得脸色一青。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陶陶咬着小嘴,又受着伤,装着一副可怜样儿,撒着娇。
做父母的心肠都软,见不得孩子这般模样,可沈知闲不得不狠下心。
“你知道玩车是很危险的,而且你也不该和我撒谎啊,陶陶,妈妈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
“我是个坏孩子。”陶陶咬着牙,可怜得不行。
沈知闲再想开口时,江江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扯着她的衣服,“这件事我也有参与,你让我照顾妹妹,是我没照顾好她,要怪,就怪我吧。”
“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
“不该带着妹妹玩危险的东西,也不该和她一起撒谎。”
陶陶一直觉得江江是个小傻子,他此时站出来干什么?
怪她一个人就好了,毕竟在她认知里,沈知闲就是江江的“后妈”,不可能对他发火的,他跳出来干嘛!
“江江……”沈知闲是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次我真的……”
“你们还小,可能不知道那个多危险,这要是出了好歹,我和你爸该怎么办?你们想过吗?”
“我好不容易才……”沈知闲手指微微收紧,“你们这样,我真的……”
沈知闲恨不能上手打他们几下,可看两人也吓得够呛,又气又心疼。
“妈妈……”江江忽然低低喊了一声她。
声音极小,细弱蚊蝇般。
沈知闲身子一僵,眼睛瞬间一红,泪水毫无征兆夺眶而出,抓着江江的肩膀,声音颤抖着,“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没听到就算了。”江江垂头不说话。
沈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