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做什么圣母圣父,所以……”
“这种时候还搞这种小聪明,真的没必要。”
尴尬,难堪,梁文忠攥紧棍子,真的恨不能打死梁晗,“当年干嘛要生你。”
正当他气得火急攻心时,江锦上却轻描淡写得,又在他心头,狠狠戳了一刀。
“您也不用斥责他,毕竟生而不养……”
“枉为人父。”
的确,梁晗变成如今这般,梁家责任很大,若是及时规劝,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这话太过扎心,梁文忠真的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
此时外面传来车子引擎的轰鸣声,伴随着一阵急促激烈的刹车声,这完全不像是跑车能形成的动静,大抵是摩托。
“爷,好像是四爷到了。”江就低声提醒。
江承嗣?
梁晗又吓得懵逼了,江家这么多兄弟,他见过最多的,应该就是江承嗣。
他经营着一些酒吧会所,可从未瞧得上自己,甚至正眼都不看。
而他能经营这些场所,甚至没人敢去惹是生非,场子一直干干净净,自然颇有手段。
震慑地皮小流氓,那手段自然比江锦上狠多了。
求生欲驱使,梁晗也顾不得此时遍体鳞伤,抬腿就往外跑,江锦上冷眼瞧着,也没让人阻拦,毕竟江承嗣就在外面……
只是他出门第一个撞见的人,却不是江承嗣,而是江时亦。
他穿着称体精良的西装,多情的桃花眼,下颌棱角冷硬,唇角削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寡淡至极,却又透着股冷然之色。
江家兄弟几个,他生得算是最没特色的那种,可是淡到极致……
便能浓得灼人烧骨!
梁晗许是没想到会碰上江时亦,脚步顿住,他挡在前面,他自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
“呦,这不是梁少吗?”江承嗣刚停好车,取下头盔,肆意翻弄着头发,“你这是干嘛?想跑?”
不过他心底也是微微震惊
卧槽!
江小五,你特么是带人来群殴的吗?怎么能把他揍成这个德性。
真不愧是他弟弟。
干得漂亮。
他一直觉得,江小五这人吧,就是脑子好使,娶了媳妇儿,做了手术,就是不一样,现在身体好了,拳脚也顶用。
“你让开!”梁晗看向江时亦。
斯文干净,书卷气很重,可他也听说了江宴廷婚礼上他出手的事,在圈内广为流传,所以他贸然的,也不敢与他动手。
江承嗣抱着头盔,就这么看着两人对峙。
“进去。”江时亦话少,重点突出。
“我特么让你滚开!”梁晗此时就是在做困兽之斗,他能跑哪儿去,可他却硬要一试,抬手就要推搡江时亦。
江锦上听到是江时亦的声音,转头看向门口。
却瞧见梁晗身子飞了进来,梁家客厅时瓷砖地面,光可鉴人,他身子在地上滑行半米远。
“哐——”一声,撞到一个装饰花瓶,身子才停下。
身子蜷缩佝偻着,捂着腹部,痛得一个劲儿喊疼。
先是江锦上,后来是他父亲,结果又被江时亦给踹了一下!
被沈疏词打得那么多下,还没好全,他的身子哪儿受得了这些,疼得浑身痉挛,梁夫人吓得心底剧颤,想去扶他,可他不知是被殴打的缘故,还是药瘾上来,忽然就不受控的浑身抽搐痉挛。
加上被打得面目狰狞,整个人呈现出了极为诡异扭曲的姿态。
“卧槽,哥,他怎么回事?”江承嗣已经随着江时亦进了客厅内。
就是被踹了一脚,这是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