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
“喂,哥。”给他打电话的,是另外的堂哥,“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是在群里抱怨,说在大哥那边过得不舒服吗?要不要搬来我家住两天,我最近正好休假回家。”
某人的经典三段论,把霍然气得七窍生烟,立刻就去突岐2号小分队群里控诉了某人的恶行。
大家虽然当个笑话看,调侃几句,也终归是比较宠着他的。
若是在霍钦岐那里过得实在不舒服,完全可以离开。
“谢谢哥,不用啦,你难得回来,还是多陪陪嫂子吧,我去当电灯泡多不合适啊。”霍钦岐是年极大,没结婚,霍家比他年纪小,已经有孩子的并不在少数。
“你要是觉得过得不舒心,随时找我,我最近都在京城。”
“谢谢哥,那我把电话挂了啊?”
“等一下。”
“还有事?”
“最近缺不缺钱?”
霍然差点哭了,这才是当哥哥的人,应该有的表现啊,霍钦岐到底算什么狗屁大哥。
“哥,你赚钱也不容易,我都这么大了,还要拿你的钱,多不好意思啊。”霍然就是客套一下,至于钱嘛,自然是多多益善。
可对面的人开口,给了他迎面痛击
“我一个月就赚万把块,还要养媳妇儿,的确不容易,所以我就是问问你缺不缺,没打算给你。”
“……”
卧槽?
霍然感动的连眼泪都挤出来,结果你说不给我钱?遛狗玩呢?
悻悻然挂了电话,气哼哼准备去洗手间,霍然心底还嘀咕着,自己也是够倒霉的,怎么都喜欢欺负自己。
不过今晚他哥肯定是要借酒去“欺负”嫂子的,也就没时间管他了,他就可以跟着四哥了,想到这里,霍然觉着今天虽然有点倒霉,倒也不是那么惨。
可他不知道,最惨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还没进入洗手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对话声,听声音都能分辨出,肯定是喝多了酒,他本也没在意,只是听到江承嗣的名字,脚步顿了下。
“……什么狗屁的三少啊,四爷啊,简直特么放屁,你们说他俩配吗?”
“那个江时亦能手撕亲爹,我还觉得他算个人物,结果人家一转头,就去抱江震寰那边的大腿了,估计是看他爸完了,怕被拖下水,故意这么搞的。”
“江承嗣就更特么搞笑了,一直都和家里不和,整天跑去跪舔江家老太太,为了维持关系,跑去祁则衍搞基了,真特么可笑。”
……
“嘘——这是四爷的会所,您可别说了。”有人阻止他。
可他喝多了酒,自然无所顾忌,“对了,还有那个霍家的,叫什么来着,就染红发那个……整天跟在江承嗣屁股后面转,贱不贱啊。”
“霍家怎么能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不过这也正常,他就是霍家的旁支,姓霍,也算不得什么正经的霍家人,要不然怎么会跑去舔江承嗣?”
“江承嗣能和祁则衍搞到一起,保不齐和霍家那小杂毛也能搞到一起去。”
结果他话没说完,似乎是吐了,洗手间里七嘴八舌,乱糟糟的。
京城关于江家的流言蜚语非常多,尤其是江承嗣与江时亦兄弟俩,说两人舍弃生父,跑去抱江震寰大腿。
就是江时亦在江宴廷婚礼上的大放异彩,也被描述成是跪舔江家。
还有些阴谋论,说他俩是蛰伏,能亲爹亲妹妹都敢下手,保不齐哪天也会攀咬江震寰一家。
流言纷繁复杂,从未断过。
洗手间里的几个人,听到这些言论,都吓疯了,恨不能直接捂住他的嘴,这可是将城市的地盘,就算是喝多了,也不能说这种话啊。
几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