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青梅,打开闻着,酒味夹杂着青梅的清闲,倒是很香。
沈疏词本也不好酒,只是没尝过自家酿的,就忍不住尝了几口。
霍家大老爷们儿多,这酒酿出来,酒精浓度含量颇高,她只喝了几小口,小脸就涨得通红了。
“别喝了,我带你回屋休息。”霍钦岐提着她的行李包,拉着她往房间走。
她意识在,就是脑子有点昏,“这酒太烈了。”
“嗯。”霍钦岐牵着她的手,能明显感觉到小姑娘的手心手背都热得发烫,比他手心温度更高,有些烧人。
他心底清楚,昨晚折腾得她有些狠了,今天带她回来,原本就是想让她好好休息的,送她回房后,离开前,伸手抱了抱她,垂头亲了亲她的眉心,“早点休息。”
沈疏词靠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脑袋挂在他胸口,无意蹭着,这酒太烈,忽然上头,浑身都烫。
霍钦岐是属于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原想今晚让她好好休息,只是她身子靠过来时,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素来觉得自己自制力很强,非常克制,说到底也是没开过荤,不识肉味儿。
尝过了个中滋味,难免会惦念着。
“唔……你也早点休息,晚安。”沈疏词稍微松开搂抱他的手,却发现他忽然伸手扶住自己后腰,她再想往后,却已没了退路。
她略一抬头,就看到他正含笑低头看他。
也许是酒有些烈,或许是从窗帘缝隙透出的月光过于温柔,将他平日硬朗英俊的轮廓,衬托得越发柔和。
心跳骤然加快,扑通扑通,强而有力的撞击着她,让人心慌如麻。
心脏紧紧揪在一起,冥冥中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心里就像是有千百只爪子在抓狂,心悸慌乱。
“疏词——”他声音低沉诱惑。
低着头,气息吹在她脸上,蹭着她的鼻尖。
轻轻的!
热热的。
霍钦岐手臂猝然用力,她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跌撞在他怀里,他稍一垂头,刚好吻住了她。
心尖上抓挠的爪子好似瞬间就松开了……
她忽然想以前看过的书里有那么一句话
你就是医我的药。
就好像那一瞬间的心悸慌乱,在他靠过来时,就消弭殆尽了。
如船泊岸,如叶归根,然后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么一个小小的自己……还有他。
……
霍家人原本还想来问一下,沈疏词是否有什么需要,忽然听到屋里传出动静,饶是一群大男人,都难免面红耳赤,纷纷离开某个是非之地。
沈疏词都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他低声说要带她去洗澡。
“我自己去吧。”沈疏词揉了揉后腰,还是自己进了浴室。
总归是不太习惯,和他一起沐浴。
只是进去之后,艰难冲洗完身子,才发现换洗衣服都没拿,虽说早已坦诚相见,可她也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出去,只能霍钦岐帮忙拿衣服。
霍钦动作很快得换完床单被罩,他在单位,这些事都是基本功,动作干净利落,直至听到她的声音,才停下手中的事情。
“衣服是在行李包里?”
“对,上面是脏衣服,你拿下面的。”
沈疏词在浴室等着,却久久不见他把衣服递给自己,有些等不及了,过了浴巾走出去,这才发现他手中捏着一样东西,正认真打量着。
黑色的,细带蕾丝的,神秘性感的……
这是唐菀送给自己,被她塞到行李包最底下的东西,怎么被他翻出来了?
“这个……这不是我买的!”沈疏词也不好说是唐菀送的,胡乱将东西从他手中扯回来,塞进行李包,自己拿了衣服,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