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顷,你这是干什么?”
颢澜看着他踩在别人家的饭桌上,着实不妥,不由地眉头一蹙。
诸葛瑾顷闻言看着自己这副模样,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从哪里来的地疙流氓,这般着实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汗颜,立马咳嗽几声以掩盖自己地尴尬。
“额……抱歉,手误,只是手误而已。”
“…………”
自己的好友这般无语地表情看着自己,诸葛瑾顷立马讪笑几声,但心里却把那个老狐狸里外骂一个遍。
颢澜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脸色复杂地看着戒护法。
“戒护法,不知你刚刚所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戒护法:“…………”
瑾顷看着那个老狐狸就要张口,立马抢先一步争着开口,眉眼眯眯地扬唇一笑。
“我告诉你,我与颢澜从小玩到大,他有什么事我都知道。并且,父王曾经跟我说过,颢澜被他带回妖界时就是一个婴儿,根本不见其亲生父母。所以,你别想以此蛊惑我们!”
戒护法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有时候眼见不以为实,耳听不以为真。当然,这种情况只是发生在少数人身上,而国师大人断断不会是这种人。”
“你!你明明暗有所指!”
瑾顷脸上恼怒万分,侧眸看了一眼颢澜地脸色,见他脸上变化不定,心里猛地一沉,气急败坏地指着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奸臣。
“颢澜,你别信他说的话,他就是挑拨离间!”
他们二人的对话仿佛离他千边远一般,他根本一点也听不下去,现在他脑海里想的全都是他的身世。
人就是很复杂的一种生物,一旦跟自己所在意地挂上一点纠葛,就仿佛一颗炸弹般绽放在心里荡起一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停息。虽然表面装的很镇定,可是心里早已慌乱不止。慌的不止是因为自己曾经不是孤儿,更害怕地是他最信任的,尊敬地长辈是否对他有所隐瞒。他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他很害怕如果自己再这么下去,迎来的真相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看着瑾顷与戒护法,自己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地微微躬身。
“戒护法的款待,颢澜感激不尽。恕在下有事不能相陪,先告辞。”
戒护法见他脸色着实不佳,黑漆漆地目光闪烁着光芒。
“既然如此,那在下恕不远送。”
“告辞!”
“欸?欸!颢澜,你……”
瑾顷不想他既然这么说完就走了,想招他回来,顿时扑了一个空。见他走的如此匆忙,说明那句关于他身世的事还是让他心里焦灼不已。毕竟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是没有父母的,更何况是一个孤儿。不过,他可不会相信这件事背后会是那么简单!
思此,目光灼灼地眼神变的沉甸甸的,低低的开口。
“戒护法,手段真是了得。”
“何以见得?”
看着他一脸无辜地模样,瑾顷眼底地嘲讽越加明显。
“借用一个自编的故事,毫无吹灰之力就把我的得力助手硬生生地与我父王产生隔阂。姓戒的,你完全可以当作家了。”
“我当作家?”
戒听他之言仿佛是听到天大笑话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瑾顷少爷,我不得不说你,你确实很聪明。但因此防备一个人,对他所说的一切都抱有敌视态度。那么,你会失去很多对你很有利地机会。”
“你这个人太过于狡猾,我难以相信你。”
瑾顷收起脸上地嘲讽,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眼里满满地警惕。
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