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个不一样的。
刘婶也听到了,快两步走过去,对着里面喊:“盼娣,孩子不听话教一教,可别打孩子。”
“刘婶,这是我家的孩子,你就算是托儿所的管理员,也管不到我家里,一个丫头片子,大早上要吃哥哥的鸡蛋,她就不配。”
付雨柔跟在刘婶身后进去,也看见了里面的情况。
一个瘦脱相的妇女,手里拿着个木棍,正打一个三岁多坐在地上哭的小丫头,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坐在门槛上一边吃鸡蛋,一边开心的看着。
还有个十几岁的也同样瘦脱相的女孩子,在一旁晾衣服,手都长冻疮烂了手,袄子还短了一截露出细的跟棍子一样的手臂。
看着妹妹挨打,眼神麻木,一点情绪都没有,就跟行尸走肉似的。
付雨柔看了都觉得害怕。
除了那个坐在门槛上吃鸡蛋的小男孩穿着合体的新衣服,长的白白胖胖外,这三个都廋成了麻杆。
真是……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婶显然也看不下去,生气道:“孩子还小,想吃鸡蛋怎么了,大丫养了不少鸡,我看每天生的鸡蛋也不少,给吃一个怎么了。”
“那鸡蛋都是要给家宝养身体的,哪能给一个丫头片子吃,有饭吃还不够,想当年我饭都没得吃。”
张盼娣越说越生气,继续抽自己的孩子,付雨柔有些不忍心看,但上前阻止,也只能阻拦一时,走了同样还是打,说不定会打的更厉害,她一个外人也管不了人家管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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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眼不见为净。
对刘婶道:“刘婶,走吧。”
馒头也不想给了。
刘婶叹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同样没提馒头的事。
“多管闲事。”
等两人出门,还听见了张盼娣骂骂咧咧的声音:“你哭啊,你哭了也没人同情你,以后还敢不敢抢你哥哥的鸡蛋。”
等走远了,付雨柔忍不住问:“刘婶,这孩子的父亲也不管管。”
“张大河哪里管,我们要是说了,回头张大河教训张盼娣,可第二天张盼娣打孩子更狠,我们见此也不敢管了,没人说,张大河就当看不见。”
付雨柔听闻蹙眉:“这样的品行,部队没意见吗?”
“张大河立了好几次功,还救过大领导,而且这管教孩子的事,哪家不打孩子,这不好说。”
简而言之,这是家务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眼前这就是。
这种人家的,付雨柔决定以后离远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后面再送馒头,没再遇到波折,有的热情有的冷淡,热情点的回点红薯,院子里种的青菜,不热情的接了也不说声谢,这一圈走下来,付雨柔也算心里有数,哪个能相交,哪个该离远点。
这一遭,算是把周围的邻居都熟悉了个遍。
“刘婶,谢谢你。”
送完回家,篮子里就剩下两个馒头了,正好就是张盼娣那一家没送出去的。
穿书七零成了作精女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