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账我自然要算在江家头上。”
夏玫玫闻之色变,苦苦哀求道:
“求求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奴婢一般见识。
你就权当奴婢是个屁,给放了吧。”
这要是被江姨母知道,不仅她要遭到严厉的惩罚,而且还会牵连到整个家族,自己将会成为千古罪人。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丝嘲讽的笑声:
“我当这里是谁在大呼小叫,原来是骄纵跋扈的郡主来了。”
赵云娣循声望去,一眼便认出,来者是楚湘王的独女赵怡然。
楚湘王早在十年前便仙逝了,父皇念及手足之情,分外照顾他遗留下来的独女。
因此造成她恃宠而骄的泼辣性子,看谁都不顺眼,动不动就喜欢怼人。
赵云娣向来看不惯她的言行做派,两人虽说是堂姐妹,却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赵怡然,你怎么也来了?”
赵怡然飞扬跋扈道:
“既然你都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呢?
这里毕竟是侯爵府,你也该收敛一下郡主的性子,别随意欺负别人。
万一传扬出去,别人该如何看待皇室的郡主?
岂不是有损皇室的威严。”
赵云娣见她不分青红皂白,铁了心要和自己作对,怒怼道:
“赵怡然,你脸上那两只眼睛,是留着出气的吗?
你看不见明明是她先对我动的手,还把我这条珍贵的金丝雀项链弄坏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要求她赔偿我的损失而已。”
继续阅读
赵怡然见她敢当众这样侮辱自己,小脸气得涨红,扯着尖细的嗓音说:
“赵云娣,我看你就是没事找茬,存心要闹得侯爵府不可开交。
奇怪,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的夫君没陪你一并来吗?”
还不等赵云娣开口,故作惊讶的掩嘴道:
“哦,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
驸马爷近日频繁外出,是不是你们夫妻生活不和睦,感情出现危机了吗?
难怪我看你一副苦瓜脸的样子,像极了深宫怨妇。
想不到堂堂的郡主,有朝一日也会变成糟糠之妻。”
围观的贵女,感受到一股凉飕飕的风,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纷纷避退一旁,远远观战,以免祸及自身。
顾卿宸给夏玫玫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趁机离开。
正当夏玫玫灰溜溜的落荒而逃之际,却被眼尖的赵云娣呵斥住:
“你想往哪里逃?”
夏玫玫刚爬到一半,吓得浑身哆嗦了下,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垂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眸。
“奴婢不敢逃,恳求郡主恕罪。”
顾卿宸识时务者为俊杰,并不插手郡主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以免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之路。
他默默的往后退缩,一直退缩到不显眼的地方,一溜烟的跑了。
夏玫玫见他就这样弃自己于不顾,又气又急,第一次体会到呼天天不应,唤地也无灵的绝望。
赵云娣缓缓上前,步步逼近赵怡然,嘲讽道:
“我家驸马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深受父皇的器重,经常会把一些重要的公务交由他去处理。
男人嘛,就该忙碌点,努力的赚钱养家,而我就负责貌美如花。
你的眼睛和耳朵是专门长在别人家的房顶上吗?
这么喜欢偷窥和打探人家夫妻的婚姻生活,难道是因为你的婚姻不幸福。
所以你就眼红嫉妒我幸福美满的婚姻吗?
也对,你天生的克夫命,前后嫁了三个夫婿,不出三年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