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宸见她不见棺材不落泪,立刻举例说明,让在座的长辈们做个见证。
“宋晚吟,你嫁入顾家三年,没有为我诞下一儿半女,继承我的衣钵,这是第一条罪。
你用卑劣的手段支走给我母亲看病的名医,害得我母亲眼疾加重,这是第二条罪。
顾家上下目前所有的经济来源,全都被你一人垄断,害得府上捉襟见肘,这是第三条罪。
你身为侯门主母,带头摆烂,煽动府中上下所有奴仆集体罢工,留下一堆烂摊子,有损顾家威严,这是第四条罪。
更可气的是,你天生善妒,容不下揽月和腹中胎儿,成心想要搅黄这门亲事,这是第五条罪。
二位叔父听闻风声,你私会外男,虽然没把你当场抓住,但却败坏了顾家的名声,这是第六条罪。
你一心想要霸占顾家全部的家产,运用下三滥的招数,害得顾家窝里斗,寿宴上闹得沸沸扬扬,沦为上京城的笑话,这是第七条罪。
光凭这七条罪名,足以休了你这个毒妇,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四位长老万万想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居然会使那么多卑劣的手段。
原本此次前来,是想声讨顾卿宸和顾卿烨的,局势一转,反倒成为宋晚吟的种种不是。
西长老严声厉色的呵斥道:
“宋晚吟,这七条罪名,你可认?”
南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道:
“你好歹也出生于名门贵族,你父亲又是前太尉,怎么就调教出你这么个泼辣狠毒的女儿来?”
北长老重新审视起宋晚吟,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是我们误会宸哥儿了,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顾泽诚和顾泽谦坐于两侧,心中直呼痛快,有了四位长老的撑腰做主,谅宋晚吟也百口莫辩。
一旦宋晚吟的罪名坐实,顾家便能凌驾于她头上,任意的拿捏她。
二太夫人和三太夫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心中的小算盘,打算找契机从宋晚吟的身上好好的捞上一笔。
甚至都已经看中一些稀世珍宝,迫切的想要据为己有。
面对顾家长辈们的指责,宋行舟不卑不亢的冷哼一声:
“你们顾家一条心,这么多张嘴指责我家晚吟,未免欺人太甚了。
这七条罪名,口说无凭,有本事你们拿出证据来。
据我所知,你们顾家上梁不正下梁歪,长辈没有长辈的风范,为人丈夫又没有担当和责任心。
一大家子人,全都指望着晚吟来操持生活,你们又有谁真心实意的关心过她?”
宋夫人脸色沉了下来,讥讽一笑:
“你们口口声声说的这七条罪名,真是荒唐可笑。
首先第一条就不成立,我听闻侯爷在大婚之日,便和我家晚吟分房而睡。
后来更是请旨出征,一去便是三年之久。
晚吟一人又如何怀有子嗣?
其次,整个上京城,人人都知道晚吟体贴懂事。
在婆母病重之时,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当初为了请名医出关诊治,更是在门外跪了一天一夜,最后孝心感动了名医。
这些事实真相,在外面随随便便问一个人,可谓是家喻户晓。
你们顾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高门显贵,自从老侯爷去世之后,顾家的家产都被挥霍一空了。
若不是晚吟的嫁妆一个劲的填补府上的亏空,恐怕你们一大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
更何况,府上的奴仆全都是以前太尉府上的忠实老人了,只认晚吟这个主子,自然对她唯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