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水的,才不是一路跟着小师妹来的。
她早就和顾卿宸和离了,想见谁都可以,这是她的自由。”
京墨和怀夕细心的发现,自家主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紧捏酒盏的手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把酒盏给捏碎了。
一向稳重如山的大人,每次遇到和县主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特别不淡定。
萧景珩为了平复下激动的情绪,颤抖着手把酒盏往嘴里送,却一不留神洒在锦袍上,顺手还打翻了酒盏,碎片四下飞溅。
真是越想镇定,越焦躁难安。
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京墨和怀夕诧异的看着他,发现自家主子正抓了一把没有剥壳的花生,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边吃还边掉。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想必大人是人在阁中坐,魂早就飞到隔壁去了。
水云阁中,宋晚吟鉴别完这些名家字画,忍不住感叹道:
“今日能有幸和苏公子一起欣赏名家字画,畅聊彼此的见解和感悟,以及对作品的深刻寓意的剖析,真是令我受益匪浅。
想不到苏公子竟然能寻得这么多幅名家字画的真迹,着实令我钦佩不已。”
苏世安立马献殷勤道:
“县主客气了,在下有幸能跟着县主学习一二对字画的见解和感悟,颇为荣幸。
为了履行承诺,这几幅名家字画的真迹,就赠予县主了,还请县主笑纳。”
宋晚吟虽然心动,但也深知这些名家字画得来不易,委婉的说:
“苏公子,这、这恐怕不合适吧?”
苏世安小心翼翼的收好这些名家字画,双手献上道:
“县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就收下吧。
这些名家字画理应跟着一位颇有见识的主人,才能发挥它们最大的价值。
或许,这也是名家当年的期许吧?”
萧景珩听见他们还在隔壁拉扯半天,最终坐不住了,唤来怀夕交代道:
“你去想个办法,支开那个碍事的,我有些急事需要找小师妹单独详谈。”
怀夕满头雾水的看着他,若是有急事的话,早该支开县主身边的那位男子了,而不是坐在这里等了快一个时辰。
“奴才遵命。”
水云阁中,宋晚吟正在和苏世安道谢,甜橙和蜜桃则小心翼翼的包好这些名贵的字画,突然听见有敲门声。
苏世安以为是店小二前来,立马前去开门,打算支走他,想和宋晚吟多待一会。
他刚探出头,却被一只大手快速捂住嘴巴,瞬间原地消失了。
宋晚吟见他前去开个门,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声,于是想出门一探究竟。
岂料,在门外立着一道如高松雪山般挺拔的身影,像是等候已久的样子。
宋晚吟诧异的唤了声:
“师哥?这么晚了,你是还没有回去,还是刚出来?”
萧景珩漆黑如墨的眼眸,宛如浩瀚星辰般璀璨夺目,轻声说:
“我、我刚才在外面办事,突然又有些饿了。”
宋晚吟恍然大悟道:
“既然师哥饿了,那我做东,请你吃一顿吧,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萧景珩见她转身正欲叫来店小二,立马拉住她的纤细胳膊,口是心非道:
“这里的菜品不好吃,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京城有那么多的小吃,我们去尝尝可好?”
说完,他突然间意识到失礼了,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指腹间还留有她身上淡淡的余温。
另娶平妻,侯门主母不伺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