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宫尚角,你说不让人欺负我,现在你就在欺负我……”
“乖,别哭,很快就不疼了……”
她当然知道!他一个童子鸡,又怎么知道的?!
“远徵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
“怎么可能……”
“也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你也还是……”
他笑得这么奸诈干什么?!他很少笑,现在这么笑,她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妙呢!一肚子坏水儿!
“宫尚角!”
“叫我尚角,乖……”
“尚角……唔!不来了不来了……床板要断了……”
“那我们就不在床上好了……”
银月摆烂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出力的又不是她。
实践证明,不管外表多么正儿八经道貌岸然的禁欲系男神,脱了衣服都一个样。
这一晚,守门的亲卫恨不得把耳朵戳聋了。想离远点吧,又担心居心叵测之人趁公子在九天时突袭,只得咬牙切齿、满面通红地硬抗着。而且,他们又十分纠结与忐忑。
银姑娘是徵宫的人啊,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徵公子也还没弱冠,但是暗落落都在传,等徵公子一过弱冠之年,他肯定会去向执刃讨要银姑娘的。现在他们公子把弟弟的人给抢了,亲兄弟要是为个女子争起来,岂不是要乱套了!
蹲在一旁舔毛的雪胖子听着亲卫的窃窃私语,老神在在鄙视,小兄弟,格局小了啊,它主人出手,哪有两男三男争一女的桥段,肯定都是心甘情愿共侍一妻嘛。到时候,宫门空前大团结,多好啊!
回去的路上,不骑马了,宫尚角向神鹰谷要了马车,因为银月走不了路了。当然这是他这么认为的,也是银月早上的真实表现。不过,银月暗地里吃了药,已经恢复了,她身上酸不酸痛不痛的,又没法查证。
骑马两个多时辰,改为马车后自然慢了不少,起码得一天才能回旧尘山谷。银月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宫尚角骑马带队。但是每隔半小时,他就会进来看一看,银月只好歪在一边假寐,她虽然吃了复原丹也没什么不适了,但是她昨晚真就没怎么睡是事实。死男人,体力爆棚。
装睡也没避免咸猪手,他非得来抱抱亲亲。当然了,他也没彻底崩了禁欲隐忍的人设,大多只是在她额头脸颊上小鸡啄米啄一下而已。
只有一次,到午间时,银月装睡了半日,觉得不能再装了,宫尚角再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双目炯炯了。然后,他就把她搂住亲了一顿,亲着亲着就要走火了。
银月挣扎着撞了他一下,他“嘶”地一声弓起背来,沉声道:“踢坏了怎么办?”
“我不小心的。”银月气喘吁吁,又悄声道,“外面……”
宫尚角眉稍一动,飞快将车窗帘子掀起来,马车外面一群哗啦作鸟兽散。
宫尚角眼一眯:“既然不需要休息了,我们就继续赶路!”
宫门山道崎岖,不适合马车行进,所以没进门时,银月就从马车里下来了,宫尚角抱着她上了他的马。和去时不同,这次,宫尚角非得让她坐前头,因为她“不方便分开坐”,他拉着马缰绳的胳膊还能笼住她。
银月:……你确定不是借机在宣誓主权?
队伍从大门进入,伴随着一声“角公子到!”
宫尚角骑着马,带着银月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去了。与此同时,早就收到消息的另外两个人已经在高高的台阶上等候了。两个幼稚鬼,宫远徵和宫子羽,谁也不让谁,互相翻着白眼龇牙咧嘴。
队伍一进门,两人眼睛顿时亮了,笑得两口明晃晃的大白牙,然也维持了很短的时间而已,因为他们看到,银月坐在宫尚角的前头,宫尚角也不避讳,贴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