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砸得一个趔趄,捂住头一看,竟然流血了,掉头就往银月奔来,嘴里用本地话骂骂咧咧着。
黑瞎子打斗中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下一惊,虽然知道银月身手不错,但实话说,他没见过银月和人打。
而银月早就随手拿起手边的一根拖把挥了过去,将那人抽得满地乱叫。
银月用纯正的本地话骂着:“你出来混!你老娘知道吗?!混就算了,还没混出个人样来!你娘不打你!我替她打你!”
黑瞎子看着乐得不行,果然是他敬佩的女神!然他就这么一分神,另一个拿刀的人就冲了上来,他侧身一闪,腰上一凉,衣服破了,一抹,有血渗出来了!
玛的!奇耻大辱!
他当即飞起一脚,将人踹飞了!
其他还没倒地的几人见状,立马趁人之危围攻上去。
银月抽完了那人还不解气,直奔那什么坝头哥而去,抡起拖把招呼上去。
那坝头哥已经看到小弟被抽得满地找牙了,不敢小看这个女人,慌忙抬手去抓。
银月只是一个假动作而已,一闪身就闪到了他背后,猛地一脚踹在他膝盖窝里,那坝头哥顿时就跪下了!
银月将手里这手臂粗的拖把杆子一折,抽人没抽断的棍子,生生断成了两截!她一脚踹在坝头哥后背上,将人踩在地上,用断掉的两截棍子交叉叉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三分钟前还不可一世的混混头子,这会子像死猪一样,被银月一脚踩着,脖子叉着,动弹不得。
黑瞎子那边也揍得差不多了,只有两个还没倒下,但是看老大被这娘们制服了,他们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女侠!饶命女侠!”坝头哥脸贴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知这娘们什么力道,他背上好像压了一座山,根本动不了。近两百斤的彪形大汉,瘫成了烂泥。
“拿来!”银月手在他头上扇了一巴掌。
“什、什么?”坝头哥快尿裤子了。
“赔钱啊!”银月道,“你把人家的桌子椅子都砸了,赔不赔?!”
“赔!我赔!钱包在我裤子袋里!”
黑瞎子过来了,一摸,果然有个钱包,他掏出来看看,抽了一叠钞票,跨过去给门里发抖的老板。
老板吓得都不敢接。
黑瞎子直接塞他手里了。
远处响起了警笛声,银月抽了那人的背一棍子:“肥头大耳别出来吓人,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拿刀把你的肉一片片削下来熬猪油!”
黑瞎子过来拉银月:“走了,进局子麻烦。”
银月扔掉了棍子,跟着走了,又想起:“哎呀,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怎么办?算了,反正是裘德考的车,丢这里再说,明天来开,先搭你车了。”
“荣幸之至!”
黑瞎子开着车走了几条街,直到银月叫了一声:“停车!”
他才停下来:“干嘛?”
银月指指路边,友谊宾馆。
“哇,这不好吧!”黑瞎子不正经地叫,“我俩今天第一天遇到,你就带我去开房,这也说不过去吧,哑巴张得打死我啊!”
银月伸手就在他肚子上一抓,黑瞎子疼得咬牙切齿“嘶”地一声。
银月手拿起来的时候,手指上都是血,她又在他衣袖上擦了擦。
“你怎么知道的?”他穿着黑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啊。
“我长鼻子了,血腥味熏得我的夜宵要吐出来了。看来伤得应该不深,否则,你这会子已经流血而亡了。走吧,你也算是因为我受的伤,我给你处理一下。”
黑瞎子很是不信:“你会包扎?!”
“不信拉倒。”银月打开车门就下去了,“停好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