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长安是否真的喜欢他这个问题面前,唐宓最终选择了逃避“别问了,我不知道。”
念归叹了口气,想必唐宓也是明白了,他又何必点的太明来提醒自己的心上人,除了自己还有人喜欢她呢?
唐宓对念归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够久了,无论长安是否怪我,我都想要一个结果。此事就算不是我做的,也与我脱不了干系,我只想速战速决,不想再牵连无辜。”
念归看向唐宓,问道“娘娘你想好了,这可是一条人命。这样的罪责,你真的担不起。”
唐宓点头“我知道,担得起也要担,担不起也要担,背后的人一连害了两条人命,就是想逼我把责任担下来,我不能再害人了。照你所说,长安左右不会罚我,我没有什么损失。”
“娘娘既然已经决定,那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不想娘娘背负一些自己不该背负的。”
唐宓只说了三个字“我得背。”
唐宓转头对小壹道“小壹,取纸笔来,我修一封书,再从库房取些东西,你跑一趟,送到翠微宫去。”
唐宓提笔思考了一回,才落笔写下几行字。
片刻之后,唐宓等墨迹晾干,折了两折塞进信封里,递给小壹“去吧,快去快回。”
翠微宫,林芳摇陪在张紫琴床边,一言不发,张紫琴精神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地发呆,目光呆滞的如同死物,眼神浑浊了些许,眼珠儿间或一轮。
灵芝拿着小壹递过来的信,对张紫琴道“娘娘,太妃娘娘让丫鬟给您送了信,您要看看吗?”
过了好一会儿,张紫琴仿佛才意识到灵芝是在叫她,手指微微动了动,接过来将信封打开,慢吞吞的看了看,然后悲怆的笑起来。
林芳摇问道“太妃娘娘信上写了什么?”
张紫琴转了转干涩的眼睛,声音不高不低的“我给你念念吧
惊德妃失子之痛,罪责在我。我心万分羞愧难安,有负于你往日深情厚意。今不辩一词,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惟愿你收息怒火,以免伤身。
长安与你责罚不至,我终日难安。我为太妃你为嫔,辈分如此,我跪你于礼不合,唯有长跪祠堂为你与腹中无缘的孩儿诵经祈福,以消心头自责。
事已至此,想必你我往日情分已断,日后不敢打扰,你见信如见我,珍重自身。”
张紫琴念完,把信重新放回信封,随手丢弃在了地上,林芳摇看着眼神闪了闪“她这么说也算情真意切,只是不知你要怎么回。”
张紫琴凉凉的笑了一声“她既然拿一张纸来糊弄我,那我也要给她回上一份开始,灵芝,你去取纸笔来。”
张紫琴在信上写
“事已至此你我便不需再提什么往日情分,既以你为太妃我为嫔,便从此不提曾经情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此而已。”
张紫琴写好之后,递给灵芝交代道“把外面的太妃娘娘送的东西都给我扔出翠微宫的门口吧,我不要她的那些东西。”
林芳摇顿了顿,对张紫琴道“我看你如今能够下定决心便好,只是你历来嘴硬心软,就怕你经不住她三番五次哄劝。”
张紫琴觑了她一眼“如你所说,她害了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
林芳摇道“姐姐能想通自然是最好的。”
林芳摇走后,灵芝走了进来,看见唐宓送来的信被扔在地上,目光闪了闪,什么也没说,张子谦撇了她一眼,吩咐她“捡起来吧。”
灵芝疑惑地问了一句,“娘娘?”
张子谦叹了口气“捡起来放在烛台上烧了吧,她于我有恩,所以我不能怪她,可她害了我的孩子,我又不能不怪她。”
张紫琴现在对唐宓的感情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