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贞儿被噎了一下:“破……破了这传言?我怎么知道如何能破。”
江攸宁脸色一沉,无奈摇摇头:“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就只有让远儿入府为妾了,说不定还是侧夫人,毕竟老夫人觉得亏欠二舅。”
侧夫人?
齐贞儿不淡定了:“侧夫人?”
说完才发现态,赶紧改口:“表嫂,一定能想到办法破掉传言的,一定能的。”
“什么办法?你能想到办法?”
“我想想,我与远儿虽是同岁,但终归她是姐姐,我怎能不为她着想,她和表哥清清白白,哪能让别人乱说!”
齐贞儿顾不上其他,只要能让齐远儿做不了妾也做不了侧夫人,必须想办法。
“真的?你真能想到办法?”
“能……能的……”
“那太好了,只要你能想办法破了这传言,远儿做妾这回事就再也不提了。”
齐贞儿做的手脚就让她自己来解决,搬石头砸自己脚,也不是第一次,看来她的脚还没有被砸断。
再也不提了,这下齐贞儿才放了心。
可她要想什么办法?
“表嫂,这传言……”
“你想办法,你不是说你有办法!”
“我……”
江攸宁故意不再说话,齐贞儿显然崩不住了。
趁着这机会,她突然问了一句:“你说,远儿的荷包怎么就丢了,又那么在世子脚底下,远儿那荷包不会是被人偷走的,然后故意丢在世子的脚下吧?”
齐贞儿心里一咯噔:“应该不会吧。”
“不会?唉,那就没办法了,要是有人故意拿了荷包,故意丢在世子脚下,那可就不一样了,传言不就破了。”
齐贞儿心里又一咯噔,若是传言破了,事情不就解决了。
可这样,万一漏了陷。
江攸宁揉了揉眉心,事到此时,她倒要看看齐贞儿能想出什么办法。
“表嫂说的是,说不定就是哪个人偷了,说不定是哪个丫鬟拿了……”
齐贞儿想把责任人往丫鬟身上推。
这句话,让江攸宁压不住怒火:“丫鬟?你怎么肯定是丫鬟拿的?是哪个丫鬟,你看到了?”
原本还能压得住的怒火,现在不想压了,遇到事把别人拉出来顶罪,这行为,可耻。
“我……”齐贞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江攸宁看着齐贞儿,暂且压住火气,继续道:“若是真的有人故意动的手脚,那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那人肯定是想让郡王府的脸面扫地。”
说到这话,齐贞儿躲闪开眼神,这点她已经想到了,若不然陈棠应该拿着荷包直接来找齐远儿。
“对了,远儿说那日你借了她的披风试试,还说那日看到你和一个男子说话,怎么回事?”
江攸宁突然话头一转,问得齐贞儿有点措手不及:“我哪有和陈棠说话,我只是借了她那件披风试试。”
“陈棠?”江攸宁终于听到了最关键的东西。
齐贞儿脸色一变:“呃,什么陈棠?”
“国公府的公子陈棠,你和陈棠说什么话?”
“表嫂听错了,我哪有和陈公子说话。”
“那你借远儿的披风试试时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
“远儿说你和她借披风时靠近过她。”
“只是靠近,我可没拿她的荷包。”
“我也没说你拿她的荷包。”
“……”
齐贞儿彻底慌了:“我……”
“齐贞儿,你拿了远儿的荷包故意丢给陈棠,想败坏远儿的名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