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雪喊了程宜松走到一边,姐弟两个说话。
齐远儿眼泪还没干,就这么看着。
“别紧张,放心,就算程公子对你没有好感,表嫂也有办法。”
“表嫂,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了?”齐远儿又抹了把眼泪,她想逃避。
“远儿,勇敢面对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不要怕。”
江攸宁说这话时,穆君行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套舞衣,一辆马车停在跟前,下来四人舞坊的姑娘。
齐远儿舞跳得好,自来到郡王府没有跳过一场,这会儿看到舞衣,眼里也没了光。
那边,程宜雪正在问程宜松。
程宜松悄悄地扭头看了眼齐远儿:“姐姐,远儿小姐长得漂亮又善良,弟弟觉得挺好。”
听到这话,程宜雪露出笑色:“那……我们回去禀告爹娘,找来媒婆正式去郡王府一趟如何?”
说到成亲,程宜松还有点拘谨:“姐姐说行就行,不过,弟弟还不想这么快成亲,我想明年考了科举再说。”
“这无妨,可以先定亲。”
虽说婚事父母之命,可程宜松的婚事,程宜雪也是能做得了主的。
再回头,程宜雪笑着走到江攸宁跟前:“攸宁,我这就回去禀告爹娘,明日便找媒婆去郡王府。”
听到这句话,齐远儿脸色大惊,她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好啊,那我们明日就等着你们了。”江攸宁故意说得大声,让边上的那几个大婶都能听到这句话。
原来人家都要上门提亲了,那还有什么话题。
“哎,听说那边国公府的陈家公子出事了,我们过去看看。”
“好,过去看看。”
几个大婶见这边没热闹看了,立刻便到那边去了。
齐远儿还沉浸在刚才程宜雪的话中,生怕刚才听到的是幻觉。
“远儿,我们回家,明日等着程公子上门。”江攸宁故意大声说话,拉着齐远儿上了马车。
齐贞儿远远地看着,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变成这样,齐远儿的名声没有被毁,还当场订了亲?
江攸宁也没事,穆君行也在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棠没有对江攸宁做什么?
她把江攸宁骗到酒楼里,陈棠应该毁了她,然后也像威胁她一样威胁江攸宁,或者让人看到她被毁清白,名声尽损,穆君行不会再要她。
齐远儿也会因为衣服掉了毁了名声。
可是,这些好像都反了过来,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
“为什么会这样!”
齐贞儿抱着头大喊,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精心设下的局,没有害死江攸宁,没有毁了齐远儿,却成全了齐远儿。
到头来,她自己是笑话!
她不服,不甘心,凭什么好事都让齐远儿赶上了!
杀了齐远儿,杀了江攸宁!
就算她死,也要拉着这两个人垫背。
齐贞儿刚要回去,陈棠出现在眼前,一句话没说,狠狠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你这个贱人!”
齐贞儿捂着脸,丝毫没有感到疼,嘶吼大喊:“你没有本事杀了江攸宁,凭什么骂我是贱人!”
陈棠掐住齐贞儿的脖子:“贱人,你听着,老子今日所受的屈辱都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你,老子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齐贞儿大笑着跑掉:“我等着。”
郡王府里,江攸宁把齐远儿和程宜松的事情禀告了老夫人,老夫人和程家老夫人本就是好友,齐远儿能嫁入程家,她也很高兴。
说完了高兴的事,江攸宁才把今日齐贞儿骗她去白玉酒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