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晴打量着宋可心一身秀禾服,那衣服颜色喜庆又不失端庄,裁剪得体,绣工复杂,透着高贵,一看就是京城绣坊出品。
绣纺的服装若不是在京城权贵圈子里的人,想要预约,都得排到明后年去了。
宋可心凭着谢家在京城的地位,从秀纺里买到一件秀禾服又算得了什么,思及此,白妙晴眼底的嫉妒及恨意又深了几分。
“宋可心,你是不是很得意?”
不等宋可心回答,白妙晴又接着怨恨道。
“陆云诚他本来应该是我的新郎,你就是一个小偷,偷走了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
白妙晴说这番话,若换成常人只会当成她是神经病,但宋可心一早就知道她是一个重生的女主,所以并未反驳她的话,而是静静等她说完。
“我与他也曾有过甜蜜的过往,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甚至他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我都知道。”
白妙晴话说到这里时,眼神死死盯住宋可心,企图从她脸上看到暴怒、愤恨的神色,可是却让她失望了。
宋可心除了冷冷盯着自己,精致绝美的脸上是极尽的冷漠之色,白妙晴见宋可心没有半点反应,咬了咬后槽牙,继续加猛料。
“宋可心,你是不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陆云诚胸前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
她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听到另一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讲跟他男人那档子事时,还能不动如山,除非她根本不爱那个男人。
“我并不奇怪,只是等你说完,看来你接下来的话也无非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目的不过是让我与云诚分了心。”
宋可心一针见血的指出白妙晴此番找她聊天的目的。
“你、你就真的不介意陆云诚以前有过别的女人?”
白妙晴脸颊抖了抖,漆黑的眸子里满是震惊。
“介意又怎么样?你都说了那是以前!更何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宋可心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似是笑白妙晴的不自量力。
“什么意思?陆云诚胸口那道疤痕不就能证明我说的话吗?”
白妙晴死咬着这点不放,上一世,他在长阳执行任务的时候,险些丢了命,就是那时候身上留下了一道疤痕。
“让你失望了,我胸口并没有什么疤痕。”
陆云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下一秒包厢的门被打开又随后关上。
陆云诚慢慢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那里除了光滑一片的胸肌和腹肌,没有半点伤疤。
只一眼男人便快速将衣服扣好,白妙晴此时脸色再次白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云诚,嘴里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
“白妙晴,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意思,往后更不可能!我的妻子,只有宋可心一人。”
话落便带着宋可心离开了包厢,独留白妙晴一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
在陆云诚与宋可心离开国营饭店后,有一人随后也从国营饭店里走了出来,那人身形修长,五官俊美,行走时带着一种矜贵傲然正是司晏。
国营饭店门口此时正好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司机从车子里下来,为男人打开车门。
“回人民街三号。”
司晏上车后冷声道。
“少爷,夫人今天来过电话了。”
沈江作为司晏的保镖兼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地看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主子,他敏锐的察觉主子今晚的情绪不高。
“嗯!”
司晏淡淡应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
今天晚上的婚宴,他是从陆忆霜口中得知的,来京城前,他想过要一步步向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