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的。
不破不立，就如这些杀妖人所说的一般。
大道不死，究竟涅盘，无敌之路，浴血重生……
只不过他没想到，天赋掉级，再往上晋级时，还能有这种效果。
回宿主，是的！
放眼世间，任何一种事物，都会凋零衰败，但如是保持本心，不惧一时之颓然，也许，就能在这过程中，获得一股新生的力量，毕竟……短暂的败，并不能决定，长久的败，短暂的胜，也并不意味着，能够一直昌盛！
世间无有永恒，但或许，世间真正永恒的，即是，本心！
“本心……”
苏白闻言，眸子里露出了一丝复杂。
他放弃融合世界本源，是本心。
他放弃调动此方世界的生灵之力，以肉身为盾，是本心。
他放弃那一身修为，以剑重铸修为，亦是本心。
他放弃走进无敌之门，以剑斩之，亦是本心……
但回溯以往，他的本心，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
他最开始想的，不过是，前往边境，杀妖罢了。
或许这其中，夹带着一丝对命运的不屈服，夹带着想要证明自己的私心，夹带着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想法，夹带……
但，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这些私心，或许说，他对这一切，已经，不在乎了。
他现在想做的，也无外乎那两个字，杀妖，罢了。
“是啊，杀妖，罢了。”
苏白呢喃一声，心弦有所颤动，下意识燃起了一支烟。
“系统，你怎么会，突然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