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快进屋,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都累着了!”
“热水准备好了吗?让孙媳妇快去洗洗!”
“床铺好了吗?孙媳妇还是先躺一会!”
“对了,桃花糕蒸好了没有?先给孙媳妇填填肚子!”
“父亲,这些哪里还要你吩咐,早就都准备好了!”妇人爽利的笑道。
“侄媳妇怎么称呼?”妇人问完,紧接着自我介绍:“我是小舟的大舅妈,娘家姓纪,闺名月怡,从前他刚来芜州的时候,还是我带的他。”
说着,凑近顾非晚:“他三岁还尿床呢!”
声音不小,宁维舟怎么会听不到?
立马就跳脚:“大舅妈,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
纪月怡一眼横过去:“只许你尿床,还不许人说了?”
宁维舟闹了个大红脸,又不好意思去看顾非晚,只得去向盛秉文求救:“外祖,您管管大舅妈,她怎么可以这样?”
“我如今都被她管着呢,帮不了,你自求多福吧!”盛秉文头都不回的朝前走,可话语里全是压不住的笑意!
“大舅妈,我姓顾名非晚,家中长辈皆唤我‘非晚’。”顾非晚和纪月怡走在后头,笑看前头的祖孙俩,
“非晚啊,幸好你们来了!”纪月怡有些伤感:“你外祖去年病的很重,直到前两个月接了闻三的信,知道你们要来,这一高兴,饭吃得多了,也愿意出门溜达了,上个月还躺在床上的人,今日居然能去门口迎接你们了!”
“大舅妈,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在京城的宅子也大,空空荡荡,怪冷清的,回头全家都搬去京城,也能热闹些!”顾非晚安慰道,
纪月怡摇头:“父亲年纪大了,这一路颠簸,怕是受不了。”但很快,她重新扬起头,绽出一脸笑容:
“不过,他能再见到小舟,见到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意外之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大舅妈不是芜州人?”顾非晚好奇问道,
纪月怡眼里闪过惊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哎呀,我嫁来芜州几十年了,怎么还能被你看出来?”
前头盛秉文笑骂了一句:“就你这张利嘴,谁看不出来?也就是别人不在你面前说罢了!”
“大舅妈说话做事爽利干脆,非晚觉得很是亲切。”顾非晚连忙解释。
纪月怡笑得咯咯咯:“我娘家离京城不远,在崇河,嫁来几十年,我也没学会这里小姐夫人的温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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