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那么蠢的人吗?”张秀梅得意的一笑。
我:“……”
“你怎么不笑,是天生不爱笑吗?”张秀梅一脸疑惑。
我:“……”
看我不说话,张秀梅又陷入了深深的精神内耗:“她怎么出现在包间门口了?是不是心里放不下,所以偷偷地来看我?啊,难道她得了癌症,不想拖累我所以才逐渐远离的?”
我:“……”
不需要做小丑,我就有话讲了,再次拍着他肩膀说:“秀梅,你真别乱想了……她来这里,完全是尾随我。”
不止一次发生这种事了,赵雪总是跟在我的身后,时不时亮一下相,不是哭就是求,要么破口大骂,反正没一次消停的,我都习以为常了。
对了,还有向影,偶尔也会在我身边出现,但她一般都是为了帮我的忙。
我本能地抬了下头,似乎还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眼睛一晃又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脚踏两条船,真是可耻!”张秀梅咬牙切齿。
劝了半天,他才好一些了,答应不再苦苦地发消息,当然事后会不会复发就不知道了。
送走了张秀梅,我又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自从那晚宿舍座谈会以后,我对大组长的渴望空前强烈,一心想带舍友走得更高、更远,单单只靠财院一个学校肯定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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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任务才完成了十分之一,这样下去能当大组长才有鬼了!
理论来说还有一个云职,梁国伟那边的进展一直不错,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突然没了消息。
所以闲下来后,我便立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宋渔……”电话里,梁国伟的声音略显虚弱。
“你咋回事?”我察觉出不对,立刻问道。
“被……被人砍了……”
挂掉电话,立刻赶到医院,果然在某病房见到了浑身上下缠满绷带的梁国伟。
旁边还有他的两三个兄弟,都是在云职玩得不错的,平时也一起卖清洁剂。
“什么情况?!”我很吃惊,立刻扑到床边。
病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梁国伟,一边输液一边有气无力地说:“卖……卖清洁剂……得罪了我们学校的天……”
学校的天,在我们这是土话,意思是某个学校“大哥”级的人物,往往人脉广、兄弟多,也有过几次出名的战绩,因此深入人心、无所不服。
当然,也要分什么学校,在外贸就没有所谓的天,这种人物往往出现在职校这种地方,一些比较垃圾的职高、中专和技校也有。
还别小瞧这种人,一般都挺有能力的,单靠孔武有力肯定不行,往往还有极高的情商和办事能力,甚至和学校各方面的关系也不错,毕业以后一般也有比较好的发展。
详细询问过后,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天”叫毛畅,在云职确实是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
梁国伟混得也不错,否则之前不能卖那么多清洁剂,但他那点势力和毛畅一比就不算什么。
清洁剂卖好好的,提成也拿了不少,但毛畅可能是眼红了,就在某天找到了他,说要收取百分之五十的抽成。
理由是:“你在我的地盘上卖东西,不用交佣金啊?你去个农贸市场还得交地租呐!”
梁国伟肯定不愿意,凭啥云职就是你的地盘了?
二人一言不合,当即开打。
梁国伟不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惨兮兮的模样。
听完整个过程,我已经攒了一肚子的气。
上高中的时候,我和梁国伟关系就不错,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