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探出来看着。
毛畅一边往下爬,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看鸡毛啊,雀哥来了,我认点怂怎么了?都给我缩回去,老子还是云职的天!”
他这话还挺管用的,一个个脑袋真的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他就落到了地面上,我和陆有光立刻上去将他给按住了。
与此同时,麻雀也从三楼下来,绕到窗后的绿化带里。
“……换个地方行不?”看着我们几个,毛畅挺无奈地说道。
这里是男寝楼的后院,那些人虽然把头缩回去了,但也还是站在窗边往下看着,毛畅不想在这丢人也很正常。
之前他还挺配合的,所以麻雀也给面子,点点头说:“可以,走吧。”
我和陆有光便架着毛畅,朝云职后门的方向去了。
云职的后门常年封闭,也没什么路灯照明,黑漆漆、阴森森的,再加上杂草丛生,看着稍微有点恐怖。
倒确实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好地方。
“砰——”
我和陆有光伸手一丢,毛畅整个人摔在了草丛里。
“你还要小解不?”陆有光笑嘻嘻说:“在这里随便要。”
毛畅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根本没有搭理我俩,冲着麻雀说道:“雀哥,刚才我给山哥打了电话……他一会儿就来了,别把事情闹大,我都同意赔钱和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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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杨开山马上就来了,你俩还愣着干嘛啊?”麻雀自己点了支烟,幽幽吸了起来。
我“唰”的一声抽出甩棍,陆有光也拔出卡簧。
毛畅立刻转身就跑。
他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后门下面,那是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中间还有不少镂空的缝隙,非常方便这家伙踩踏和抓取。
毛畅抓着缝隙,“咻咻咻”往上爬了好几米。
这家伙跟个猴似的,我和陆有光差点没反应过来,赶紧冲过去抓他的时候,毛畅已经快翻到墙上了。
我俩一人抓着他一只脚,这家伙还使劲扑腾,试图从我们的束缚中逃脱。
“人给你们抓来了,这要让他跑了,就是真废物了!”麻雀压根没有帮忙,站在后面好整以暇地抽着烟。
我和陆有光一使劲,便把毛畅拽了下来,“咣”的一声掼在地上。
我俩一个抄着甩棍,一个握着卡簧,正准备对他动手,就听“嗡嗡嗡”的引擎声响起,紧接着一道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
后门处顿时一片煞白,亮如白昼。
“山哥来了!”毛畅兴奋的从地上爬起,哈哈大笑着说:“你们敢惹我,这回算踢到铁板了!”
我和陆有光没有继续动手,而是面色凝重地盯着那辆疾驰而来的车。
麻雀叹了口气,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吱嘎——”
车子很快停在草丛外面,那是一辆老款的奔驰S系列,车灯昏黄、轮毂老旧,车身也略显扁平和土气,但还有着昔日王者的霸气和威严。
“咳咳咳——”
车门打开,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四十多岁的杨开山身体不是太好,每次现身都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但他就好像一头病虎,即便身染顽疾、摇摇晃晃,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惹的!
“山哥!”毛畅立刻大叫了一声,中气十足、容光焕发,仿佛农奴翻身把歌唱。
“山哥……”麻雀同样叫了一声,语气很是谦卑。
我和陆有光没吱声,眼神沉默地看着他。
杨开山一步步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拎包的小弟,路过麻雀时站了一下,说道:“老狼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