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看守,不过对于布局方位全部知晓的他来说,想要避开轻而易举。
相较于一楼以及在楼梯口匆匆瞥见的其余几层,熟悉的这一层倒是基本完好如初,除去翻倒的沙发与桌子外,并无什么血渍或是爪痕。
好像,厮杀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心中稍稍安定,夏晖继续打量着周围,自己曾经暂住的房间一切如初。至于另外的房间,他并没有进去过,也不知原本的摆设,至少现在很整齐。
但这样一来,情况就越加奇怪,难不成那一只怪物到这层只是进来看了一眼,然后发现没人,就出去了?
带着疑惑,夏晖决定再换一层看看,可来到门口时,忽然一个激灵,扭头看向了浴室。
门半掩着,但却挂着一个牌子。
他可是清楚记得当初荔茹的说法,有人使用时才会挂牌子。当时也因为这个误会,半夜与夕晴夭第一次撞上。
那为何现在牌子会在那里?
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夏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所有的东西照旧摆放着,并无区别。
除了……墙上的一幅挂画。
看着那副线条奇怪,简直是一团鬼画符的挂画,他皱了皱眉头,记得之前这里应该是没有这玩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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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排除后来谁将它摆了进来。
顺手将挂画摘下,正反面翻看一下,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倒是它背面的墙壁上有着一道很浅的划痕,似乎也只是无意中的刮蹭导致。
带着一丝好奇,夏晖将手指按在了那一抹划痕上,触碰的那一瞬间,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九孽天雷鹏,你刚才想提醒我什么?”
随意将挂画放回原处,夏晖踱步走向了浴室门口,右手按在幻创槌手链上,左眼中赫然映出了魔兽的身影。
也就在这一刻,他步伐止住,猛地转身,再一次望向那副挂画。
双眼微眯,借助着视线收拢而导致的色泽聚集,他终于明白为何之前看着那幅画就会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因为在看似鬼画符的乱无章法之下,暗藏着一对盯梢的怪眼,此刻也正在凝视着他。
“也许是这层过于整洁,反而叫人疏忽了,不易察觉。这群家伙翻找了许久,还在这里镇守了数天,却一直都没发现,其实你就藏在他们眼皮底下,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话音落时,夏晖抬手的瞬间,一枚幻炎咒印击出,正中挂画。
哗——
业火骤燃,跃动的光焰撕开一道虚幻裂痕。在挂画焚毁的同时,一道鬼魅身影从裂痕踏出。
与料想中的魔兽不同,这只并非什么狰狞猛兽,而是大体呈现一名女子模样,棕黑色还泛着些许金属光泽的甲壳包裹着她的身躯与四肢。再有剑刃般的纤细衍生体从背后展开,好似一对羽翼。
如同面具般遮住大半张脸的甲壳下,一对紫红眼睛格外瞩目。
被其凝视的感觉,正是之前的那种诡异被盯梢感。
“所以,你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从零开始不做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