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很快,包括小杂书上的内容,也是一点就透,感觉他在这方面好像很有天赋。”
苏言听了,心情有些复杂。这是夸奖吗?为什么让人心里有点发堵呢?
宁六爷的夸赞,总让人感觉很有负担。
她儿子很聪明,这一点苏言早就知道。但,她还真不希望呆呆在学习小杂书方面有什么天赋。特别宁六爷教的还不是阴阳合体,而是二阳神交。
作为娘亲,苏言还是希望她家娃子走寻常路,不要被教歪掉。
看苏言不吭声,六爷开口道,“你无需担心!想当年,像呆呆这么大年纪时,宁脩已博览群书,这方面的书能看的不能看的,他几乎都已翻遍了,你看他现在……现在不也没完歪掉。呆呆既是宁脩的儿子,也不会轻易被带歪。”
听言,苏言盯着宁子墨,没什么表情道,“六爷爷,你结巴了。”
在说宁脩没完歪掉时,他就是磕巴了一下,她听的很清楚。
宁六爷不吭声了,只是悄无声息的活动了一下舌头,试图将舌头再捋直一些再说话。
苏言宁脩是没完歪掉,但也是歪了。
不说别的,就说对她。之前,宁脩容不得她想取她小命,苏言除了觉得他太狠了点之外,还真不觉得有啥。
以己度人,如果是有人对她做了那种事,她也定然扒了他的皮。
最初宁脩反应挺正常的。可现在,苏言怀疑他是不是有点上瘾了?提及旧事,他好似都开始兴奋了,这不就是歪了吗?
想着,苏言看着宁六爷开口道,“敢问六爷爷,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侯爷看了之后呢?”她就不信,宁家的长辈会由着他乱看。
就如六爷,一个乱教杂书,不都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了吗?
宁六爷不咸不淡道,“看了之后未被发现,本无事。可之后因为宁有壮多嘴训了他一句,宁侯爷二话不说就抱着那些书去找他祖父了,向他祖父说,那些书都是从宁有壮的书房翻出来的,还说自己部看完了。”
苏言……
“然后,宁有壮被他父亲,也就是我大哥打了二十板子。”
宁六爷不咸不淡道,“教子无方十板子,被打时宁有壮嚷着说那不是他的书,是宁脩故意诬赖他。因这一句话,又挨了十板子,罪名是不护犊子,不是慈父。就这样,二十板子下去,我隐隐记得宁有壮好似眼眶都湿润了。”
宁六爷说着,叹一口气,眼里带着丝丝同情。
苏言感觉之所以眼眶湿润,除了是疼的,更多可能是憋屈的。
做个慈父就要承认自己看杂书,还教导儿子看杂书?这也太难为人了。
“这么说,侯爷是一点没受罚了?”
“不,他被我大哥关祠堂,关了十天。”
闻言,苏言眼睛亮了亮。
而宁六爷看着苏言眼里陡然迸发的亮光,奇异的看懂了。
另一边……
在宁六爷回来不久,宁老夫人带着呆呆,还有宁旭的也回来了。
没了六爷在跟前监督,老夫人也没有自觉念经为难自己的想法,麻溜回来吃香喝辣,善待自己一下。
她这岁数,天天吃斋可是受不住。
“娘,儿子向你请安了。”
宁老夫人刚坐稳,宁有壮就来请安了。这速度,着实让老夫人意外了一下。
在向她请安这事儿上,宁有壮可是许久没这么积极过了,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进来吧!”
“是。”宁有壮应着,抬脚走进去,看着刚回来就一点不歇着,忙活着擦拭屋内摆饰的老夫人,宁有壮已习以为常,一点不感到稀奇。
老夫人屋内的摆饰都是金银玉器,这些俗物都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