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带着在身边,不是吗?”
清月听了若有所思。
另一边……
苏言总觉得今天宁侯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有些不妙。那眼神说不上是探究,还是不满,反正似有些看她不顺眼就是了。
苏言她好像也没做什么招他烦的事呀?
在苏言思腹间,听宁侯开口问道,“今天都做什么了?”
苏言听了道,“就是打扫打扫院子,还有喂喂兔子。”
都是良民该做的事。
“是吗?”宁侯语气漫不经心,听不出一点的不愉或不喜。
但苏言听着,感觉就是哪里怪怪的。
见苏言望着他,有所思的眼神,宁侯斜靠在软榻上,手继续把玩儿她的头发,随意道,“那兔子胃口可还好?”
“今日不太好,连菜都没吃几颗。”
“这样呀!那距离你吃兔子肉可是不远了。”
苏言听了,看宁侯一眼,“这是呆呆送我的礼物,我可没想过吃它。”
宁侯呵呵一笑,抬手在她嘴角擦了一下,“下次说这话时,记得把口水给擦擦。”
苏言白他一眼,然后又嘿嘿笑了,砸吧砸吧嘴,“你喜欢出香辣的还是麻辣的?”
“随意。”宁侯随着又问道,“明日准备忙什么?”
“明日?没什么好忙的!”说着,看着宁侯道,“侯爷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宁侯摇头,“没有。”说完,松开把玩儿她头发的手,起身走进内室。
看着宁侯的背影,苏言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就是感觉那里怪怪的。
这一夜,宁侯分外安生,苏言也难得睡个安稳觉,一夜连梦都没做。
翌日睁开眼睛,身侧的被窝是早已凉了,看来宁侯早就起身了。
苏言打个哈欠,起身梳洗,琢磨着今天做什么。
……
三皇子宗治刚从府里出来,正要去宫中,就被宁祖给叫住了。
论辈分,三皇子还得叫宗祖一声三叔。
“晚辈见过三……”
“免了免了!你坐我马车,我有话要问你。”
看着穿的花里胡哨的宁祖,再看他那被装的鲜红大亮的马车,三皇子一时有些迈不开步子。
这马车,比人家迎亲时装的都鲜亮。每次坐,每次都有再为新郎之感。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上来呀!”
听宗祖大呼小叫,三皇子没再吭声,默默抬脚走上马车。
虽然他是皇子,论名头他比宁祖大,可是宁祖是个不守规矩,又惯会摆长辈谱儿的人。所以,三皇子憋屈也没辙。
真跟他计较,那得天天跟他跟闹架,然后被他给气死。
看三皇子跟被强娶的小媳妇儿一样榻上马车,宁祖忍住了才没白她一眼,开口道,“你跟宁脩在边境的这些日子,有没有发现他看上哪个女人?”
闻言,三皇子猛的抬头,看着宁祖稳住自己表情,开口道,“三叔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就是忽然觉得宁脩好像不纨绔了!以前这京城之中,可没人比他玩儿的更花了,连我都甘拜下风。可现在,他连花天酒地都不屑了。每天都无事都在他那侯府里待着,一副足不出户的小媳妇儿模样。”
宁爵爷说着,抚着下巴道,“他每天待在府里做什么?当孝子贤孙是绝不可能的!所以,我怀疑他是被女人勾到魂了!可是,他从边境回来时,也没见他带女人回来呀。难道是把人留在边境了?”
宁爵爷自个嘀咕着,三皇子听着可劲憋着。
“宗治,宁脩在边境有没有看上什么女人?”
三皇子有,有,有!
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