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心惶惶,拾荒队伍里的那些女人,也不敢出门了。
扫雪队伍里的女人也辞职不干了,外面有这么一个专门盯着女人杀的魔鬼。
她们怎么敢出门?
基本上庇护所里很多女人都联合起来抗议,强烈要求立刻把陈志给处决了。
不然大家都不安心。
最激动的莫过于被害者家属,他们整天都在庇护所警察局门口闹,希望尽快把陈志给处决。
第四天下午,妈妈任务完成后回了家,只不过她这一次回来时,身上仍旧带着一些伤口。
右腿小腿擦伤,裹着一层纱布,伤口没有仔细处理,只是浅浅的抹了药粉和药膏。
不过由于她开车去的,车内也有一个小火炉,她一直都身处在比较温暖的空间里。
伤口并没有冻伤感染,只不过就是愈合的速度很慢。
爷奶看着妈妈身上的伤口,嘴上埋怨她怎么又这么不小心,但还是拿出药箱给妈妈仔细处理伤口。
宋朝在一旁搭手。
经过她仔细观察,她发现妈妈这个伤口应该是摔伤。
“妈,你这伤是怎么弄的,”宋朝给妈妈缠上纱布后收起药箱。
“摔的,”妈妈眼中有着惊惧。
“摔的,怎么会摔倒,这么大个人了,走路也不好好走,”爷爷坐在桌边,敲了敲旱烟杆。
一家人白担心一场,原来伤口只是摔倒。
“哎,哪有那么容易,我们任务回来后遇见了雪崩,任务车回来时,要经过一座山,那山是以前k省的旅游景点,当时队伍里有人爆发了争吵,声音太大,就产生了雪崩。”
原本大家只是在补给点里休息的。
那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吵了起来,先是动手,后来经过小队长的调解。
两人是没有继续打架了,但一直扯着嗓子大声的骂对方,那补给点就在山脚下。
发生雪崩时,大家都跑得很急,慌忙间,她还被人推了一把,差点没有跑掉。
“对了,这一次我能活着回来,还多亏有一个小姑娘救了我。”
妈妈坐在火炕上,面上带着愁容。
“当时雪崩,大家都在跑,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摔倒在地上,大雪差点就要将我给覆盖,那个小姑娘拉了我一手把我给拖着出来。”
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那小姑娘拖着她跑了一段距离。
“你有看见推你的人是谁吗?”宋朝把炉子里烤好的红薯拿了出来,随手剥好后递给了妈妈。
“看见了,是队伍里一个叫李冰阳的男的,比你大不了多少岁,后来我们开着车子绕路,离开了那片危险地带,我揪着他把他打了一顿,他死活不承认有推我。”
甚至队伍里的小队长和副队长,都过来劝架,说她会不会是看错了,或者是当时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谁都不信她,那个李冰阳还一脸无辜相,现在想想她都来气。
“你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他,”爷爷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当即便让妈妈自己想想。
“哎,人心难测,哪里说的上是得罪他,这一次去做任务,队伍里开车的只有我一个。
那个叫李冰阳的男的,在第二天夜里便想要上我的车睡觉,我没有同意。
后来他又想搭我的车,说任务车里都是一群不爱干净的人,我没有搭理他,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他就记恨上我了。”
宋芹心中明白,现在很多人心理扭曲。
一点点小事,可能在他们看来,天都塌了。
妈妈说的这件小事情,在宋朝看来,她完全能感同身受。
之前队伍里那个叫小唯的女人,想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