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压下了一截,谢谊他们冲上来之后,形势进一步大变,他们当先就拿住了已经受伤的那个。
随后谢谊也拔出了一把斧头,和陆珈一道照着那些人便砍过去。
何氏一个妇道人家,要对付的又是陆珈这样的弱女子,自然不可能再花大价钱去找专门的江湖人,于是在人数相差的情况下,很快就分出了高低。
姐弟俩这么发疯,把个秋娘也给愣住了!
谢谊是个男孩,有些血性是应该的,她可没想到自己这闺女打起架来也这么不要命!这柴刀抡的呼呼的,哪像平日捉针线的手?!
顿时被他们感染,一身热血也沸腾起来,扭头看到地上有砖头,举在手上也冲了过去,照着当中一人就开起了瓢!
一场混战过后,对方六个人已经趴下了三个,剩下三个人已经抱着脑袋不敢动了。
陆珈踩住地下一个人的后背:“拿个麻袋过来,把它套上!”
而后她又弯腰揪起抱着脑袋的一个,雪亮的柴刀架在他头顶:“何氏那个毒妇在哪里?!”
这人吓得胆都破了:“我们也不知她在何处,她只交代我们,得手了就让我们把你押到码头上,然后送消息去张家!她就会赶往潭州与我们会合!”
“他走水路还是走陆路?”
“走陆路!因为那个更快!”
谢谊道:“怎么办?逮不到她了!”
陆珈咬牙:“押他去张家报讯!其余人,随着我押他们去码头!等事情办完,我有重金相酬!”
秋娘听到这里也终于听明白了,愤怒使得这个母亲喉咙都破了:“原来是何氏这个畜生!是张家这帮畜生!我要去跟他们拼了!”
陆珈拉住她,阴寒着脸把刀插回腰间:“母亲何必着急?沙湾走水路到潭州正好顺风,此去要不了一两个时辰,再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又如何?”
……
何氏早早地熄了灯,为的就是回头人来人往的,不让谢家这边起疑。
坐立不安的等了半宿,还没等到派出去的人回讯,到先等会了,满头大汗的张旗。
何氏吓了一跳,连忙递帕子给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见了鬼似的,连血色都没了?”
张旗浑身还是抖的:“你知道那位秦公子是谁吗?”
何氏愣住:“谁呀?”
“他是陆家的人!是朝中礼部尚书陆府的人!”
何氏也是帮着家里开铺子的,怎么可能会没听说过朝中这些大户?
听到礼部尚书几个字,她下巴都快惊到地上了!
小富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