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鲁班所建,宫中有位宠妃,说这座楼三楼的窗户对着自己院子,与自己的八字相冲,想要改一下方向,当时的工匠在揽月阁一颗钉子都没找到,应当确实为赛鲁班的作品,赛鲁班为人极其傲气,绝不允许你动他的建筑一个指头。当时先皇不以为意,下令将三楼的窗户换个位置,结果窗户刚刚拆下来,整座楼都塌了。”
“所以,现在上面的人,是明明知道我们在下面,却不敢挖,怕将我们压死在下面。”
“不是我们,是你。”叶怀昭纠正道。
“无所谓,总归我们是会一起出去的。”楚青钺淡淡的说道。
“这本书里,或许有答案,鹤云和那对母子以及那小道士能出去,肯定是有通道的。你且等我仔细看一看。”说话间,又翻了两三页。楚青钺见那满篇自己不熟悉的字体写着拗口的文字,干脆转头看着叶怀昭。叶怀昭垂目,睫毛在下眼睑打出了一层阴影,看的他手贱想去拨弄一下。
“你看的这么快,都能记住吗?”
两人离的极近,楚青钺一转头,呼吸便擦过了叶怀昭的耳朵,叶怀昭往旁边微微的躲了一下,楚青钺眼色一沉,有些不悦。
“大致记住了。”叶怀昭又翻了一页,眼都没抬的继续看着。
“过目不忘啊,你怎么不去参加科举呢,我大哥说,以前读书时,他是最顽皮的,你便是得夸奖最多的一位。”
叶怀昭笑了笑,“我爹当年便是殿试探花,年纪轻轻便担任一洲知府,满心壮志报效家国,可惜,一腔报复还来不及施展,族人便借着他的名头,将我姑姑送进宫中去选秀。我姑姑貌美,但有心上人,却无奈一生被锁深宫,后来又因官场冗弊,我爹心灰意冷,更是断了向上爬的念想。”
叶怀昭顿了顿。“我这身份更是尴尬了,当个风花雪月的皇子外戚便罢了,锋芒太露,我姑姑和四殿下还会遭受拖累。”
说着转头对着楚青钺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道:“所以,我姑姑是个无脑美貌的妃子,四殿下是个骄纵闯祸的皇子,我嘛,则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养狗人。”
楚青钺被他那离的极近的俊美容颜,晃的眼睛一花。
恨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