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历历在目。然而，此刻他却不再对燕烟怀有怨恨，反而对他的命运感到一丝同情。

在得知恶可以同化人之后，程师对燕烟的看法发生了改变。他意识到，燕烟或许并非天生邪恶，而是被恶能所控制，失去了自我。这种认知让他对燕烟产生了一丝怜悯，甚至有了想要拯救他的想法。

然而，霸天的回答却让他的希望破灭。他知道，霸天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龙族强者，对于恶的了解也远比他深刻。如果霸天都没有办法，那么他自己更是无能为力。无奈之下，程师只能摇头叹息。

霸天在程师的脑海中，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此刻的心情。霸天开口安慰道：“小娃子，不必过于自责。他心中本就存有恶念，才会导致如今的结果，这并非你的过错。我们身为明界之人，理应铲除潜伏在身边的一切暗界之种。”

程师沉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随后，他紧紧地盯着在前方疾驰的燕烟，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燕烟在前方一路疾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一处巨大的黑色深渊上空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黑色深渊，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大声喊道：“哈哈哈，姐！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他的笑声在深渊上空回荡，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胜利。然而，程师却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不安，他知道燕烟到找到了什么，也知道这将会给符界和他们带来毁灭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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