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儿侧着身子看向本王,眼中神色复杂。
“长安兴办戏院后,灵儿就来了菊园,芷沁和春秀也在这里,芷沁姐弹奏乐器,春秀妹妹跳舞,生活很安稳。”
问对方的收入不合时宜,成为君王后的习惯,一时很难改变。
“芷沁和春秀收入如何?”
真诚地看着孟灵儿,不是打探隐私,只是想从侧面了解一二。
“芷沁和春秀都能养活自己,芷沁姐有在编曲,会有额外的收入。”
不太明确的回答,心中能猜测到大概,伴舞收入不会太高,除非是领舞。整场歌舞下来,并未见到春秀领舞;芷沁能够谱曲,应该有几分本事,和玉婵、月娥姐妹俩类似。
“可认识杜月娥,带着十来岁的女儿。”
“刚来三个多月,与芷沁姐相熟,谱了不少新曲子。”
不咸不淡聊着,孟灵儿找上本王,肯定不是为了哼唱“春花秋月何时了”,她不主动说,本王没缘由问。
按照两人相处的情形,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之间并未有情愫产生。
“木公子!”
孟灵儿表情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夜已深了,有事尽管说,能帮忙的地方,本公子自当尽力。”
马车前方的婉容五女,沿着杜门大道走到明渠,过了桥就是夜宵街。那里有一排排红灯笼,原先的露天摊子,现在是一间间棚屋,比以前热闹不少。
婉容、秀秀和小伊、薇来过这里,是本王介绍的,文君和清清、秋棠,断不可能跑到夜宵街,这里是下里巴人聚集的地方,小家碧玉或许会来,大家闺秀碍于身份。
讨论几句后,婉容领着众女过了桥,沿着夜宵街闲逛着,看样子要寻一处中意的食摊。
“木公子,芷沁姐姐当初为了灵儿和春秀,伤了嗓子…”
话说到一半,孟灵儿眼泪流了下来,兵荒马乱时期,三位弱质女流肯定不容易,都是前晋和南匈奴人造的孽。
无论过程如何,孟灵儿的目的已经明确,但仙果不是神药,旧伤暗疾能治愈,只因涉及气血。孟灵儿口中称呼木公子,只不过想勾起一点回忆,实际上交浅言不深,并没有多少情义。
“灵儿,能否治愈无法保证,本公子可以一试,让芷沁去寻婉容,地方应该知道,或者让月娥带着芷沁一道来。”
先用木系治疗术试试,不行再服用一枚体质果实配合治疗,本王很好奇,神奇能达到何种地步。
孟灵儿听得明白,本王只让芷沁一人来,一时有些许失落。
“夜晚天冷,本王让禁卫送你回去。”
事情已经答应下来,今晚主要陪清清和秋棠,结果没说上几句话。
挑明身份后,孟灵儿显得有些手足失措,不再耽搁,辞别孟灵儿,下车后吩咐禁卫,送孟灵儿安全回到住处,完事后直接回桂宫。
前面婉容五女在一处烧烤摊,寻一张桌子坐下,禁卫将马车停在街对面,宋子轩站在一旁警戒。
“子轩,别站着了,叫上禁卫兄弟一起。”
宋子轩知道本王的脾性,没有故作忸怩,和驾车禁卫选了旁边的小桌,一坛琼浆玉液出现在桌上,卓文君先本王一步。
“子轩谢过夫人!”
宋子轩抱拳施礼,两人算熟识,在青州好歹相处过几日,文君跟着婉容、秀秀,对宫中禁卫已了解的差不多。
“子轩将军客气!”
卓文君在桂宫还没有身份,最喜别人唤她夫人,娘娘的称谓没人随便叫,十足的倒贴上门。
并非本王不给文君夜者身份,主要是其父卓王孙,在益州的表现不咋的,夜者的父母按规矩都赏赐仙果,独缺她一人无疑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