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和神性，可以通过吞噬另一个人的兽性和神性，然后去蛊惑人性，先接触，然后是沾染人性，再由兽性和神性去反侵蚀人性，使得人性被兽性和神性融合，最后，再分裂出来，

那样，人性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而人也就也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江洋跟在金禾心身后往小区外走着，他默默的想，不断的想，他想到了武神镜川... ...

如果，兽性和神性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重获人性得以重生... ...

那么，镜川在谷底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以无量境冲击武神境，神性压制不住人性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

“我只是神性而已，至于是谁的神性，并不重要... ...”

“你的【守护序列】吞噬了镜川的兽性血液，这滴人性血液... ...也送给你... ...”

他毫不吝啬的称赞着自己的天赋，他几乎笃定自己只要正常活下去，就一定能以无量境冲击武神境... ...

他对自己太好了... ...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金师伯和徐师姐没有进入那个空间夹层，就自己进去了呢，如果说是自己灵子核左眼对空间夹层里的灵子潮汐有牵引，

可是。镜川里那样的空间夹层可知几千个，那一路都没事，可偏偏在金师伯拿着“星辉草”时，遭到了袭击，自己就是那么巧合的，进入了镜川兽性消散后留下金色血液的那个空间夹层... ...

镜川的神性说谎了吗？

不，

神性不会说谎，说谎的是人性，

那滴人性血液可是一直被神性带着的，而且，神性也说了最重要，最具有分量，最容易让人忽略的的一句话... ...他虽然压制了人性和兽性，但还是会受到人性的影响，

不然，他不会把兽性血液扔进那个空间夹层，而把人性带在身边，不会现身见自己，不会具有情感的跟自己做交易，让自己以后照拂金师伯和徐师姐，

解释的通了，终于解释的通了... ...

走在后面的江洋缓缓抬头望着朦胧的天空，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看了一会儿，放下手，又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另一只眼睛。

徐艺发现江洋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向他，奇怪问道：“江洋，怎么不走了？”

江洋低下头，就以手掌捂着一只眼的姿势，看着疑惑不解的徐艺，沉默了片刻，忽然，他笑了起来，笑容很轻，很短暂，然后，他声音很轻，很温柔的问了徐艺一个问题：

“师姐，你觉得这个世界怎么样？”

徐艺被问的愣了下，回头看看师傅，发现金禾心也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很暧昧，然后自顾自的走远了，留出空间给两个年轻人。

徐艺视线重新落在江洋的脸上，她的视线与江洋在空中交汇，想了想，回答了江洋的问题：

“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个问题的深意是什么... ...”

“不过，我觉得很好。”

她抬起手，攥成拳头，拳头上浮现一抹淡青色灵力光芒，

“我有武者天赋，我有药剂师天赋，我可以追寻力量，研究药剂。”

江洋闻言，放下遮住眼睛的那只手，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再用力呼出，似乎是想把心中的积郁全部都吐出来，

随后，

他对着徐艺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脸：

“你也是这么觉得吗？”

徐艺不明白江洋的问题和他现在灿烂笑容是什么意思，感觉有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不过，他看到江洋那很有感染力的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