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十分感动,只可惜早年已出家,此生不能成婚,只能拒绝阁下心意了。”
薄月梅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又输了。
没想到他居然也有比不要脸输给人的一天。
薄月梅有些感叹,这是遇到对手了。
他叹了一声,生出几分好奇,不由得问唐今:“喂……你说你是道士,那你师从何门何派?”
“小门小派,不值一提。”
这就是不愿说的意思。
薄月梅轻哼,也不问了,坐了回去。
不乐意说就不乐意说呗,他也没那么想知道。
等坐回去悠悠摇了一会扇子,他才蓦地想起,自己一开始不是想找这道士要钱吗?
他看向唐今。
唐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双秋水眸润润的,一派无辜。
薄月梅:……我以为我只输了一层,却原来输了两层。
这道士真是……
薄月梅忍不住又瞥了唐今一眼。
唐今刚吃完早饭,又困倦起来,此时没什么形象地把脑袋搁在桌上,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便偏了下头。
那么一张脸就暴露在光下。
刚刚逗完他,唐今心情不错,眼里便带了些笑。
那一张脸,似浅淡春山谪仙人,可眉眼又带着挥之不去的妖气。
薄月梅顿了顿,别开了头。
他收回了视线,唐今却还看着他。
那张风流美人脸暂且不提,此刻最吸引唐今的居然是他那一头落至腰下,在发尾自然的微卷,如流墨一样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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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长发在头顶用发冠玉簪固定了一下,余下的全都如瀑一般整齐地披在身后。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长发落到腰下的长度却连半点毛躁都找不到,细密光滑得像是鸟类精心护理过的羽毛。
唐今看了眼自己的头发。
三百年没保养了,还是有点糙的。
有空可以问他要一下护发秘籍。
在唐今研究他头发的时候,薄月梅问小二要来了纸笔,放到唐今面前。
“将你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写上,我好算个日子解契。”
唐今接过笔,写了下来。
薄月梅拿起纸,看着那生辰八字简单算了下,便算出了唐今的年纪。
竟有三百多岁了。
不过这倒也在薄月梅的预料之内,他没有太过惊讶,淡定地将纸收了起来。
唐今撑着脸问他:“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没有吗?”
“没有呢。”
薄月梅亦撑着下巴看向她,“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患难与共,同生共死过了,却没想到连姓名都未曾通过。”
唐今感叹:“可能这就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吧。”
——戏精碰上戏精的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薄月梅弯眸:“那你要记好了,我姓薄,叫薄月梅。薄人凉幸的薄,冷月残梅的月梅。”
……
林师秀跟楚三星吃了几碗总算吃饱了肚子。
他们吃完饭也不耽误,立马就要启程。
不过他们立马就面临了第一个问题。
谁来御剑带唐今?
林师秀率先拒绝:“男女授受不亲!”她才不要带人呢,带人之后剑飞得都慢了……不过可以多个人聊天,要不要呢……
楚三星紧随其后,他抱紧了自己的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踩我的老婆?”
最后剩下个薄月梅。
薄月梅倒是不在意,他练的不是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