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爷爷说,大当家的说我们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黑风寨的孩子,这次就是要把我们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孩子都集中到黑风寨那边,让我们这些黑风寨的孩子们也都认识认识还有就是到了那里后我们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在车厢里胡乱的看了看,之后就又在那边小声的说起他们爷爷奶奶辈当年在黑风寨的英雄事迹。老白也就是在他们讨论时听了一会后,就没有管他们了,老白现在又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怀里的徐雨轩在火车上要怎么针灸。倒不是在火车上不能针灸而是现在这个年代中医针灸也是依旧是打击的对象。也不是不能把徐雨轩抱到卫生间里去针灸,但那也太不方便了,在卫生间里根本就不能保证孩子的温度 老白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任何办法出来 ,就在这时老白突然发现火车再次停了下来,而就是打开火车门的那一刻,一股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战的风刮进了车厢里 老白知道这是过了山海关了。在所有人开始在行李袋里找棉衣棉裤的时候,老白眉头挑了挑 ,他是一个带着孩子的人,多占点地方也不算过分吧。老白干脆利落的把一个麻袋里的四床大棉被都给拿了出来,也不管别人直接就在过道处把棉被往地上一铺,然后就把徐雨轩放在了被子里,好吧了,老白一个人就把过道给占了还搞出来一张床。那叫一个安逸啊,过道上漏风怎么啦,他别的没有就是棉衣棉被多…
在老白胡思乱想中,在整节车厢里说说笑笑,哭哭啼啼中老白他们这节车厢最后一批在一个看上去是一个火车站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前门的也已经不知道下去了多少知青,也不知道那些知青已经被分配到了哪里。老白只知道他们这批知青有五十多个人,三十几个男的十几个女的,在火车上的几天里那些知青好像也已经想通了,也没有了刚刚上车时的那张绝望,也开始有了点笑容。老白怀里的徐雨轩也在这几天里恢复了所有的精气神,开始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徐雨轩的眼睛很大,皮肤很白,脸上还带着婴儿特有的红晕。就是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和风雪也不能影响徐雨轩对世界的好奇。一个人拿着扩音器站在水泥站台上大声喊着:所有人带着自己的行李上对面的火车。你们今天运气不错,正好有进山的火车,要是让你们步行进去你们这些人最少要走三天三夜。快点,快点,老白看了一眼对面的火车,应该是货运火车前面是四节铁皮车厢,后面是十几节平板车厢,那些平板车厢应该是用来拉木材的。老白只是看了一眼就第一个上了对面的火车,有什么好问的,反正问的再多最后也要上火车。老白第一个上火车在角落的夹角处找了一个堆有稻草的地方坐了下来,又给徐雨轩换了尿布喂了奶粉后,自己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扁扁的酒囊,这个还是老白在一个老人手上用十块钱买过来的,以前用的那个酒葫芦看上去是纯银的,在这个年代就是银器也是不能见人的,不像这个酒囊是皮的外面已经很陈旧了,这样的东西谁看到也不能说出个什么来。而在黑省这边因为天气问题烈酒就是所有人的最爱。在乱乱哄哄中火车再次开了起来。这样的铁皮车厢是真正的四面漏风,要不老白也不会找个夹角处坐下来。而那些知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等火车开起来后,整个车厢里的温度感觉比外面还要冷就像个大冰窖。不过还好,这些知青都有准备,谁都准备了棉衣棉被…
眶的一声后,火车在满天星辰中停了下来。和老白他们在同一节车厢里的二个知青办的同志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二个人还同时端起了背着的半自动步枪,拉栓上膛的声音让老白呆了一下,老白立刻开启自己的神识开始查看起来外面。可惜老白的神识只能查看不到十米左右,根本就看不出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倒是看到外面有两个人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武器往老白他们这边走过来。车厢里的同志大声喊着:同志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