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青还笑着开心的开玩笑:“哎!给你红包!明天来我家给你!”
他笑着开玩笑,我不回答他,他就会说其他的。
龚青好像总是不让空气变得安静,他说:“他们去我亲戚家打牌了!我家亲戚太多了,今年本来说在我们家的,毕竟我爷爷奶奶嘛!但是好像又说我家这里人少,打牌不好玩。”
我疑惑的问:“一个人无聊吗?”
“不无聊,我做题呢!嘿嘿!我给你背英语!”
“你饶过我!”我说着:“你背了我也听不懂!我也背不下来!”
我笑着和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有时候我也很会选择逃避。
“不为难你!我现在初三了嘛!哎!我只能自己先复习一下,我以前都没有学好,你要不要给我讲七年级的数学?”龚青在和我找话说。
好像他很喜欢和我找话说,就怕我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一样。
“你要是想问我,我可以看看!”我说着话倒是没有拒绝。
“你明天开始背英语呗!记不得不要紧!好不?”他温柔的声音问着我。
好像就是他知道我今天没有学习。
因为今天要吃年夜饭这些,确实太忙了,我没有时间可以学习。
我妈妈总是对我有要求,在生活上她总是希望我能帮着她,可是她又知道,我其实很少能帮到什么吧!
“嗯!”我轻声的回答他!
他觉得靠语感。其实我不知道他的轻松是花了多大的劲。
初一的时候他还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宁宁!新年快乐!”
“你是真的不睡觉?还好我昨晚给手机充电了!”我困的不行,看了时间才六点过。
“那你睡觉,新年快乐。”
“嗯!你还欠我一个红包!”我没好气的说着。
“开学给你!”龚青笑着就挂了电话。
好像,感觉14、5岁的恋爱偷摸感太重了!
开学后,学校的氛围一下子就将我们拉入了准初三的行列。
龚青真的给了我一百的红包,我还笑着说:“我过年就收了三百,你这就是四分之一了!你可真有钱。”
“都是节约出来的!”他倒是开心的说着。
这二月他补课我都没有时间来镇上,自然我在家做作业和玩植物大战僵尸,这个事情可不能让龚青知道了,不然我觉得我的游戏不保!
龚青是很忙的,所以我很少见到他,不过像刘毅、牟云云他们这种就见的比较多了。
好像每节课都要下楼来溜达一圈,就如同犯人需要出院子里放风一样。
好像这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就是一根无形的枷锁缠在了他们的身上,如果不是这个枷锁,他们甚至可以快速飞奔到这个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也可能是珠三角或是长三角。
中午在午自习前会上三楼去找龚青,但是他总是说怕我摔了,每次都要送我下楼来。
借他吉言,开学不久,三月二十几号,我就在打扫校门口的台阶打扫卫生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老师为此找到我的妈妈,问我为什么总是在楼梯上摔倒。
只不过这次不严重,可以说是毫无皮外伤。
我就是在要倒下的时候顺着楼梯慢慢的滚了两圈,被路过的一个同学拦住了,这位同学事后表示我滚的实在是太慢太滑稽,要是滚太快他都不敢拦我去路。
这之后,龚青就没有让我爬三楼了,他下午会到楼下我的班上来。
愚人节的时候有人告诉他我摔了,他跑下来后见到一脸懵的我,我猜这样无聊的话肯定是牟云云和他说的。
龚青他们很快就进行了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