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战场无常,你也莫要太过自责。那阐教此次是使了些诡计,才破了这十绝阵。而且这也是天数使然,并非你一人之过。”
申公豹也在一旁附和道:“张元帅说得对,余元道友。我们还有机会反击,你切不可一蹶不振啊。你看那阐教,虽然破了十绝阵,但他们也必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我们只要重新振作,定能让他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余元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他咬着牙说道:“反击?谈何容易。十天君道友个个身怀绝技,如今却都命丧阐教之手。此仇不报,我余元有何颜面面对截教众兄弟。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阐教如此张狂,而无动于衷?”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既有对十天君的愧疚,又有对阐教的愤恨。
余元缓缓站起身来,在营帐内来回踱步,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重负。他时而抬头望向营帐的顶部,时而低头沉思,心中在思索着应对之策。片刻之后,他停下脚步,坚定地说:“我决定回截教找寻师兄弟的帮助。阐教如此欺人太甚,我们截教定不能善罢甘休。我要回去召集更多的力量,让阐教知道我们截教的厉害。”
张桂芳担忧地说:“余元道友,你此去截教,路途遥远,且阐教可能会在路上设伏,你可要小心啊。那阐教现在正处于胜利的喜悦之中,他们必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我们的机会。你此去可谓是危机四伏。”
余元感激地看了一眼张桂芳,说道:“张元帅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余元虽不是阐教那些金仙的对手,但想要拦住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会小心谨慎的,他们若敢来犯,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申公豹走上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说道:“余元道友,你一人回去求援,我也不能在此干等。我定要做点什么,为死去的道友们报仇。我申公豹虽然法力不如你等高强,但我在截教中也有不少人脉。我定会想办法召集更多的力量,与阐教对抗到底。”
余元看着申公豹,点了点头,说道:“申道友,你在截教中确实人脉广泛。我这里有一个信物,你拿着它前往峨眉山找寻我的师兄赵公明出山。我师兄法力高强,他的法宝更是威力惊人。他若是出山,定能为十天君报仇雪恨。” 说罢,余元从怀中取出一个散发着幽光的信物,递给申公豹。那信物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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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接过信物,紧紧握在手中,眼神中充满了决然,说道:“余元道友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找到赵公明道友,让他出山相助。我一定要让阐教知道,我们截教不是好惹的,他们今日的所作所为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余元又看向张桂芳,说道:“张元帅,我走之后,你要小心防守大营。虽然此次我们遭受重创,但大商的兵力还在,只要坚守住,等我和赵公明师兄前来,定能扭转战局。你要合理安排兵力,防备阐教的突然袭击。”
张桂芳恭敬地说道:“余元道友放心,我定会死守大营,等待你们归来。我会加强巡逻,布置防御阵法,不让阐教有可乘之机。大商的士兵们也都憋着一股劲,想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呢。”
余元最后环视了一下营帐,心中默默向十天君的英灵发誓:“诸位道友,你们先且安息,我定会带着援兵回来,让阐教血债血偿。你们的牺牲不会白费,我会让阐教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然后,余元化作一道黑光,向着截教的方向飞去。他在空中飞行,心中满是对阐教的仇恨和对截教的忠诚。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阐教尝到苦头。
营帐内,只剩下张桂芳和申公豹,他们望着余元离去的方向,心中既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又怀揣着一丝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