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铁锤用力向前顶了顶,巨大的摩擦力惹得连程铁锤都不由闷哼一声。
“你等下把程铁锤拉开!然后站远点,别靠我那么近!”
秦寿对祝笋吩咐完之后,又对程铁锤提醒到:
“你脱离战场之后,记得第一时间呼叫后备小组过来帮忙。记住!千万得把我按住了!”
“好!”
程铁锤一声怒吼,手中大锤像是汽车轮毂左右两边的刹车片,此刻已经是贴着旋转的甲壳火星四射。
“动手!”
在秦寿一声令下之后,祝笋的任务倒是很简单,只见他左手向前一探,握住程铁锤的手腕。随着一声“拿来吧你!”体重过吨的程铁锤被祝笋就这么一口气给拉出了战局。
即便是程铁锤这样的金刚之体,在被拉出战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胸口也已是血肉模糊,周围还带有方才遭受摩擦时,所产生的高温而灼伤的痕迹,一股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
“你莫得事吧?”
祝笋看着程铁锤触目惊心的胸口不由担忧问道。
程铁锤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恙,却只见在自己退出战局的下一秒,巨大甲球在冲向秦寿之时,后者双手死死夹住铁球两侧。
眼前的秦寿浑身泛着猩红的血色光韵,浑身筋脉鼓胀,而皮肤之下的筋脉又散发出金黄色的流光溢彩,金灿灿的纹路如龙蛇一般蔓延开来直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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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程铁锤吃尽苦头也没做到的事儿,被当下的秦寿仅仅凭双手就让这大球停了下来。
长发遮住秦寿的一双眼眸,嘴里吐出的白烟冒着森森寒气。可这明明已是快要入夏的时节,何处而来的寒意。
程铁锤拍了下祝笋的肩膀,随意瘫坐在了地上:
“喂,笋子。刚刚路上的时候,我嫌别在腰后面说硌得慌的那根管子呢?”
祝笋从口袋里掏出程铁锤说的东西:
“在这儿呢,这是撒子哟?”
管子只有矿泉水的粗细,却有人的小腿那么长。通体土黄色,在上方还拖下一根细绳,绳子的尾端是一枚圆形的拉环。
“看到这管子有个拉环了嘛?”
“在哪呢?环子呢?”
祝笋这头还在找拉环,程铁锤不等他继续说道:
“把口子对准天上,直接拉开环子。”
“找到了!找到了!原来在上面!”
祝笋按着程铁锤说的步骤,找到了上方的拉环。
咦?拉环不应该在底部嘛?怎么跑上面去了?难道...
停了祝笋的话,程铁锤似乎意识到什么,刚要出声阻止,站在自己面前的祝笋已经一把拉下了环扣。
结果从这跟信号管的底部,碰发出一道绚烂的烟火。可这道烟火却不是向上发射,而是冲着程铁锤的面门扑来。
“祝笋,你个瓜娃子!”
“沃茨!咋个子还是从屁股这块出货?”
祝笋看着被烟火打到面容后不断捂住脸的程铁锤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你咋个子不说清楚嘛?”
索性皮糙肉厚的程铁锤撸了把被火药熏得更黑的额面容,他咬着牙说道;
“你小时候在农村,都不放烟花的?”
祝笋两手一摊:
“放烟花是点火啊!你这个跟烟花是两样东西啊!”
“这幸好就是信号弹。这要是炸弹,咱俩估计都得交代在这儿!”
正说着话,一块青紫色的甲壳“当啷”一声掉落在两人脚下。程铁锤与祝笋双双抬头看去,一脸的不可置信。
秦寿双手钳住那只大虫,在无法更进一步采取有效进攻的情况之下。我们的秦寿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