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在落日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深沉而又温柔。海风轻轻吹过,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和落日的温暖气息。海浪不断地拍打着海岸,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大海与落日的对话,诉说着时光的流转与永恒的奥秘。在这落日的光辉中,整个大海与天空融为一体。
在那渺小的帆船上,头戴斗笠的李波涛正晃动着船桨,侧脸在晚霞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平静。
可坐在船头的林三千却知道,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凶险的波涛。
“你为什么会加入《人管局》?”
林三千没来由这么一问。
李波涛动作如常,语气平静:
“为了钱呗~我们生活在沿海的一个小村落。
地质有欠缺,所以盖不起高楼大厦。每年修好的道路也隔不了两三年就下沉断裂。
没啥特色的旅游景点,交通也不发达,地又不值钱。
所以我们这些赶海人每天起床就要面对去海里讨生活的苦难光景。
大海何其大?经常都是十人出去九人回。总会有些不走运的把命丢在海里。
可这也没办法,家乡的汉子要娶媳妇儿,娶了媳妇儿就算有了家,有了家再生了个孩子。你总要养活吧?
好在咱们当地的女人都是个顶个的好女人。跟他们城里的女人不一样。”
林三千闻言,脑中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每日在酒铺里发呆的姐姐。于是问道:
“哪里不一样了?”
李波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咱们村里的女人,个顶个的贤惠。厨房里那都不用我们男人插手,随便三两下就能给你搞出一桌丰盛菜肴。
因为咱们天天打鱼,总会吃腻歪。可咱们的婆娘,你给她一条鱼,她能给你做出四五种味道。要是再有个扇贝、蛏子、海瓜子,配上一坛上好的烈酒,那在海上风吹日晒受得苦,就都不叫苦了。
哪像现在城里的女人,动不动就只会点个外卖。让她们杀只鸡都能被鸡反杀了。”
林三千闻言也是笑了笑:
“还好。我们山里的女人这方面倒还好。”
说着话,林三千又是想起了徐敏单手掐住鸡脖子往案板上一摔,随即那手起刀落的飒爽神态,嘴角不由挂起一阵温和笑容。
当两个陌生人在找到彼此共同话题的那一刻,就能迅速的打破社交壁垒。
尤其是两个男人的共同话题,无外乎谁更有本事儿,或者谁拥有更好的女人。
两人在船上,李波涛不断地絮絮叨叨着自己远在家乡的婆娘,林三千只是通过交流,脑中不断念想着那个酿酒的姐姐。气氛融洽的好似刚刚两人不曾打过一架。
一路无风无浪,在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下,两人终于看到了彼岸。
“林三千,这就到大阪了。作为这次行动的合作单位,我有必要跟你分析一下当前的情况。”
李波涛一改先前的随行,满脸凝重。
“东瀛现在跟南韩的情况是一样,也并非一样。可以说南韩是米国的后宫与钱袋子。那东瀛就是米国的试炼场与狗笼。
大阪作为东瀛主要负责进出口的大城市,其繁华只是表面。财阀与政客之下的人们是没有人权的。
自从百年前,米国的股神做空了整个东瀛,让东瀛的房产泡沫经济崩塌。
后面这些年在米国的操控下,他们的国家经济一年不如一年。他们被资本剥削着劳动力,拿着收入甚微的报酬。
虽然如此,但这帮东瀛狗的军事力量却还是在突飞猛进。这背后的推手,当然也就是米国。
他们想将东瀛打造成一个‘永不沉没’的军舰,并且将炮口笔直的对向华夏。”
两人